正好试试元神御剑,是怎么个妙用无穷法儿。
于是一时间,这屋内虽然还是黑布隆冬,可场面上就激烈得紧了。
那元神本来就不是实体,纵是刀砍斧剁,又能奈何的了他什么?
况且还附在七星宝剑之上,这会儿更是舞的虎虎生风。
那十一个人虽说也不算弱,身法上,更是比当初偷袭成奎的那三人还要强上许多。
可奈何这七星宝剑又不会挺立在固定的地方不动?
再加上元神也能御动业火之力和寒冰之力,这些人追着七星宝剑打着打着,就发觉不是腿给冻住了,就是衣襟着起来火。
这还是谢源诚有心磨炼元神御剑之术,没有下了死手,要不这十一人,恐怕直接就都被切做两段,变成两队足球运动员了,只可惜一队没有门将,另一队全是门将了。
就这么乒乒乓乓又打了半晌,谢源诚已经可以闻风而动了,打的也是有些无趣,又哪里还有继续下去的心思?
随后净化意志直接使了出来,就把这十一个黑衣人直接定在当场。
这时候,两女下去之后,敲起来教坊司的护卫,整个教坊司内顿时点起来火烛。
一群护卫手持朴刀,呼啦超一下都就上了楼来。
正好赵黑子也把萧亦槐和他那伴当都料理的明白,使真罡剑抵住萧亦槐的脖颈。
萧亦槐本身就怕死,这会儿又吃痛,哪里还有不配合的道理?
当下就制止了他那伴当无意义的反抗,两人也都上得楼来。
那龟奴倒是心思机敏,拿过来一捆麻绳之外,心里也是把萧亦槐全家骂的跟王八蛋似的。
特么的,好端端的睡的着着的,让这群夯货搅扰半天。
好在是没有伤了人命!
要是赵黑子有个三长两短,教坊司或许不至于伤筋动骨,可他非但要丢了工作,小命都怕不保了!
就算赵黑子没事,手底下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折了,那也是要赔老多的钱。
要知道这些个女子虽然只是罪官家眷,可已经罚在教坊司卖身又卖艺了,可没说是要卖命啊!
只可惜还没轮到这厮发作,赵黑子就拿着真罡剑,没命的朝他头上抽了下来!
“你踏马的黑心的龟奴,不知死的奴才,敢使阴招肯害本将,怕不是想往有司走一遭了!”
赵黑子这话一出,非但教坊司内的一干人等,吓得面色惨白,不敢言语,就连萧亦槐也是如丧考妣。
完了,这下全特么完了,本以为只是收拾南宫家一个脚夫,没想到蒙头踢了铁板,这下萧家算是彻底完了!
起码,他萧亦槐是活不了了!
要知道,这些人都是活成了精一般,敢在教坊司这种地方口称本将,又动辄言及有司,这可不是什么脚夫啊、下人一流敢冒充的。
本朝以武立国,勋贵甚多。
武将的待遇和社会地位更是高高在上,虽说没有和前朝一样,校尉多如狗、将军遍地走,可这些杀才,都是实打实从战场上下来的。
特么的,得罪谁不好啊,偏偏得罪了这么一尊大神。
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赵黑子说完本将如何如何、怎样怎样之后。
谢源诚也是福至心灵,直接就把他奉车都尉的印绶、和李林平赐他的金牌一并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