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飞没有行礼,即便左右有侍婢在,拓跋飞也没有谨守礼仪,施施然走了过来,如同走入自己的家门一般。
他从月婵娟的身边进了寝宫,月婵娟疑惑地看着拓跋飞,只能随后跟了进去。一向在别人的面前,拓跋飞对她保持臣子的礼仪的态度,今日为何会如此?
眸子向侍婢们一扫,发现所有的侍婢,都退了出去,一个也不曾留下,乌兰珠姐妹退到门外,关闭了房门。
月婵娟顾不得去管这些侍婢,疾步进了内室:“你,你没有事情吧?”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拓跋飞,还未曾看清楚拓跋飞是否有异样,却被拓跋飞一把搂入怀中:“你是担心我吗?”
“我听闻单于召你只身进了王庭,唯恐单于会你不利。”
“很是为我担心吗?”
“你没有事情我便安心,为何进了王庭几日,都不见你的人影?”
“婵娟,你如此说,可是想我了吗?”
月婵娟脸色一红,想到那夜拓跋飞骤然离开,不肯回眸看她一眼。她再不要如此,不要拓跋飞那般离开,纵然低声下气,也要让拓跋飞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何必拘泥于自己的身份,想我也不过是一个冷宫公主,一个女子。我早已经要做他的女人,女子侍候自己的夫君,该当柔婉顺从。”
在月婵娟的心中,她几乎给了拓跋飞,有了那一次次亲密的接触,早已经在心中,把拓跋飞视为自己的夫君。
只是因为拓跋飞让她嫁给单于,因此心中对拓跋飞不无怨尤,那夜拓跋飞匆匆而来,蓦然离去,让月婵娟心里空荡荡的,再不想因为某些误会,错过这个男人,让拓跋飞误会。
“你还在怪我吗?”
月婵娟依偎在拓跋飞的怀中,幽怨的语调,令拓跋飞心中一软。
“拓跋飞,在我的心底,早已经视你为我的夫君。这几日,得知单于召你只身入王庭,我没有一刻可以安枕。”
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拓跋飞,这一刻,她只想紧紧地抱住这个男人,再不松手。
体温和双臂的力度,让拓跋飞感觉到月婵娟的情意,低头看着月婵娟清瘦些的脸庞和略带忧伤深情的眼神。
“视我为夫君?”
月婵娟脸色微红,却是没有避开拓跋飞的眼神:“是,从玉门关的那夜后,我就是王爷你的人。此后无论是谁,再走不进我的心,唯有你,让我牵挂放不下。拓跋飞,莫非你还在怀疑我的心?”
“就是因为玉门关的那夜,你才会如此吧。”
他要她心中只有他,不是因为他们二人之间有了亲密的接触,不是因为伦理和她被他亲抚。他要的,是她的心,不仅是她的人。
想得到她的人,并不难,他相信如果他想要,她不会抗拒。但是他要她心甘情愿,心中唯有他一个男人,不是把身子交给他,心中还有其他男人。
“不是的,或者是在那之前,你的身影已经深深铭刻在我的心中。每一次,我总是会想起你,梦魂牵饶心里都是你。”
月婵娟眼底有一抹晶莹,抬头看着拓跋飞:“我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我的心和我的人,都只属于你。”
“侍候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