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今年一定会长肥的!”
萌萌想到自己被爽约的事,怨怨地绷起了小脸,捶了男人胸口一下。
男人低笑,迅速柔化了一腔冷硬,“你打算展示你的厨艺了?”
瘪嘴,“诺,我不用那么麻烦,也可以把你喂成男猪脚!”抬手就把一个油光光的塑料袋子塞了过去。
厉锦琛接过一大堆手提带子,打开那塑料袋子,就闻到一股香酥孜然味儿,顿时胃口大开,就伸手去捻了一块,咬上一口,顿时满口酥脆,软嫩焦香,他感觉似乎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垃圾食品。换做以往,他也是严格禁令小姑娘吃这种东西的,今日自己却有些欲罢不能了。
萌萌拉着邓宝宝进了大厦大厅,接着拍照。
跟出来的王致诚忙给厉锦琛递来外套,接过了那一堆大小袋子,就直往那香味处凑,嚷着什么好东西也要偿偿,就被厉锦琛推开,“啊呀,boss,那个不会是西丹商场的美食街上,那家人气爆棚的香酥炸*?!天哪,那味道可美了,上回我跟我们家小猫儿去可是在寒风凛冽中排了半个多小时的队,才买到的。您老看在咱们元旦日都在加班的份上儿,赏给小的一小块儿吧?!”
啪嗒,一块被啃光的肉骨头被扔了过来,王致诚接个正着,却只能欲哭无泪地捧着。为嘛?慈森大厦是不能乱扔垃圾滴,做为员工还必须帮忙维护,否则摄像头儿会记下这没公德的行为而在月底体现在亲的薪资条上。
不公平?!哦,这规矩是**oss亲自定的,做为规矩的制定者当然拥有绝对霍免权啦!
等到拍光了大厅景致,邓宝宝也急着直攥朋友的衣角,提醒人家**oss都等好半天了。萌萌才心满意足地跑回去,嚷了一声,“我的炸鸡架呢?啊,大叔,你都吃完啦?!嗷呜,你怎么这样子,都不给人家留一点,你真要变成大肥猪哦!”
厉锦琛面不改色地挪了一下,“不是我,是你致诚哥哥。”
很不巧,王致诚手里提着垃圾袋,装了一堆骨头,瞬间就坐实了偷吃的罪名,挨了姑娘一堆小拳头,抱头嚷冤枉叫救命,而一边拿着最后一个鸡架的张小苗笑得乱没形象,趁机拍了不少照。
快乐的时光,总是感觉溜得特别快。
厉锦琛请众人一起到金融街有名的米其林餐厅吃过大餐后,邓宝宝被安置在了慈森集团的员工宿舍里,便和萌萌一起回了公寓。
汽车上,萌萌兴奋地讲叙着自己一日的血拼史,滔滔不绝,情文并茂。
厉锦琛一边听着,不时点评一两句,惹得小姑娘嘎嘎直笑,彼此默契更甚。
“哈欠!”
似乎暖风一吹,鼻子就痒痒了,一个喷嚏打出来,揉揉鼻头,又连打几个。
厉锦琛一边减了车速,一边轻斥着,“今晚大降温,你刚才出来也不把外套扣上,着凉了。”便从保温箱里拿出了一盅随时备有的姜汤水。
萌萌喝了一大口,小脸红扑扑的,“刚才人家是真的热嘛!”说着,就倾身蹭过去撒娇,如期被捏了鼻尖儿。却没有立即娇叫着缩回来,又用力吸了吸鼻子,皱起了眉头。
怎么,好像又闻到那股香味儿了。
心里疑窦渐生,又扭头嗅了嗅男人的肩头,似乎那香味儿又没了。
“想睡了?”
“哈,是呀!”
她打了个大哈欠,又蹭了蹭,没有再闻到什么,心中暗恼自己太神经过敏,明明大姨妈都走了好些天了说。
他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让她先眯会儿,她闭上眼,满足地叹息一声。
下车时,厉锦琛提着一堆袋子,把自己的外套罩在女孩身上,揽着人儿往电梯走。
萌萌一边打着大哈欠,一边拢了拢肩头的黑色大衣,继续昏昏欲睡。突然,一股幽香又窜进鼻端,脑袋左右晃了晃,发现似乎是大衣的肩头上残留的,当电梯里的灯光一下加强时,她一眼就看到了上面残留着一根绝对不可能是男人长度的发丝,弯弯曲曲地粘在领口处,盘到了胸口。
熟悉的香水味儿,女人的长发?!
介个!
萌萌的脑子瞬间一阵炸响,当机了。
进屋后,厉锦琛又把暖气调高了几分,没有发现姑娘的异恙,以为她只是在打瞌睡,将人拍进卧室里去换衣服,等着喝现熬的去寒汤。
萌萌如行尸走肉般走进卧室的一刹,立马炸尸,将肩头的大衣给轻轻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那根长长的黑发给捻了下来,拉长了一根直线测长度,至少有四五十厘米长呢,好一个长发美女啊!还是烫的大波浪啊,风情无限哦!又俯身猛嗅那股香味儿,很浓,难怪会沾到了男人的内衬衣上。
难道,厉锦琛已经跟他的初恋情人,悄悄见面了?!衣服都脱了,香味儿留在了上面……
——像厉锦琛那样的男人,眼光远,需求多,保不定在哪儿跟人风花雪月。成熟女人的魅力,可不是乳嗅未干的二货能比得上的。
朱碧婵的话言尤在耳,心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她缩紧双臂抱着自己,在心里摇头。不,不可能的,大叔说过只要她一个人,绝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哼!一定是意外。
可是心里另一个恶魔般的声音说:什么意外啊?明明都闻到三次了。第一次是黑暗豪包;第二次是被处理掉的大衣;现在这是第三次。凡事不可过三,现在已经三次了。保不齐还有第四次、第五次……
“啊啊啊啊,不可能——”
她急得尖叫一声,扑倒在大床上,用力地拳床,一副歇斯底里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