鶟都怪我,都怪我不好。明知道她心情不好,还放她一个人在这喝酒,都怪我,我不该让她一个人在这的。我找了酒保,酒保也说不知道。”闵培培听到问话,立马自责的哭了起来。
宫亦琛揉了发疼的眉心,说“好了,不怪你。”说完便不再看闵培培,径直又向酒吧前台走去,酒保看到人,也迎了过来。
宫亦琛问闵培培,说“你们刚才就是坐这里?”跟在他身后的闵培培立马点头,说“对,就在这里,可是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人就不见了。”
“我问了周围的人,他们都说不知道。而且他不准我看录像。”闵培培又补充道。宫亦琛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情况。
“为什么不能看监控?”宫亦琛转头问酒保。
酒保只能说“先生,我们这真的没有允许,监控不能随便看的。那位小姐可能是趁这位女士不注意已经离开了呢?”
“你放屁!老娘一直守在外面呢?她走了我一定看的到。”闵培培气急败坏的说道,可酒保店员的态度也很明显。
他不愿意让宫亦琛他们看监控,因为如果这几个不知道来头的人,惹恼了许家少爷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他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拒绝让宫亦琛他们调看监控。
看酒保这样坚决的态度,宫亦琛就知道这事不好办了。闵培培就更是恼火了,她拍着桌子对酒保说“你有没有点良心?一个单纯的女生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了事的话,你的良心能安吗?!你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吗?!”
闵培培这一连串话语怼出来,酒保都愣住了,他有些头疼的揉眉角,说“这两位客人,请你们离开吧。或许现在那位小姐已经到家了,你们还是回去看看吧。”
闵培培见他还是不打算让他们看监控,就更生气了。她快步绕过面前的柜台,进了里间,向酒保走去。
闵培培伸手一把抓住酒保的衣领,火大的瞪着酒保说“我再问你一次,监控给不给我们看!”酒保来不及反应,就被比他矮了一头的闵培培抓了正着。
酒保显然没想到这个个子小小的女人,这么强悍,他有些着急的看向站在外面的宫亦琛,寻求帮助。
宫亦琛看着眼前这一幕,头疼的揉了揉眉角,出声打断了闵培培,说“闵培培!好了,不要闹了,放开他。”
闵培培还想说什么,宫亦琛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宫亦琛冷冷看了酒保一眼,对闵培培说“我们,先走吧!”宫亦琛这一眼,让酒保浑身一颤,头皮发麻。这个人虽然没见过,但气场却很强,他只能默默希望自己没有得罪什么大人物。
闵培培见宫亦琛不说什么,只得作罢,她也瞪了酒保一眼,便跟着宫亦琛离开了酒吧,出去了。
宫亦琛在酒吧门口来回踱步,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宋佳音不见了,他整个心都乱了,已经无法好好思考。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深呼吸几口气之后,他慢慢冷静了下来,他心里觉得宋佳音一定在酒吧,但酒保不承认,肯定是有人压着。
宫亦琛转头问闵培培“你确定佳音一定没离开酒吧吗?”闵培培顿了一下,说“除了我上洗手间的时候,我不知道,其它时间,我确定她没离开酒吧。”
知道情况后的宫亦琛,快速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走开几步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助理,让他派人去找。
此刻助理还在公司里忙碌着,接到电话,一刻不敢停歇,他听从宫亦琛的吩咐,派了两路人过来。
宫亦琛挂了电话,又回到闵培培身边,说“我让人过来了,稍微等一下,等他们过来,我安排好,就先送你回家。”
闵培培紧紧抓着腰间的衣服,摇头说“我…我不回去,我要找到佳音。”宫亦琛不耐的揉了揉太阳穴,说“你待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反而会让我因为要多保护佳音的朋友而分心。”
闵培培抿了抿唇,宫亦琛说的有道理,她点点头,便站在旁边不说话了。
不多会便有几辆车停在了酒吧门口,其实闵培培对宫亦琛还是很畏惧的,一方面因为,宫亦琛曾经是她们的老师,另一方面,此刻的宫亦琛浑身浸满冷气,让人不得不畏惧。
看到这么多车过来了,闵培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观察力敏锐的宫亦琛自然也发现了闵培培的害怕。
他无心管那么多了,他上前两步,车上的人下来,恭敬的站成一排,为首的人快步走到宫亦琛身边等候吩咐。
宫亦琛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低声对来人说“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你派一些人在酒吧附近寻找一下,按理说,喝多了她要是走也走不远。你带着剩下的人给我在这看紧了酒吧,只要有人带佳音出来了,不要打草惊蛇,给我跟紧了,确定地方立马给我打电话。”
手下的人立马应声,说“是,老大。”宫亦琛不放心的接着说“你们一定要确保佳音的安全,不惜一切代价。”为首的人恭敬的应声,宫亦琛点头,说“嗯,快去吧。”
眼前的车辆散开来,所有的人都有序的四散开来。
闵培培看着眼前一群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她呆愣的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反应不过来。
宫亦琛看着眼前的手下都散开去寻找宋佳音了,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转回身对发愣的闵培培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哦…哦,好。”闵培培听到宫亦琛的声音,立马回过神来应声。宫亦琛点点头,带头向自己停着的车走去。
他坐上车,闵培培小心翼翼的坐在副驾驶。宫亦琛揉了揉眉心,对司机说“送闵小姐回家。”司机应声,问闵培培“小姐,您家在…”
闵培培立马条件反射的报了地址,司机笑笑便发动车子向闵培培所说的地方开去。
一路上宫亦琛的手机不停的响着,助理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催促着宫亦琛,说公司这一会已经积了好几份需要他亲自过目的文件了。
闵培培有些在车前座坐立不安,她抓着手里的包,说“宫老师,如果忙,就不用送我了。”宫亦琛摆摆手,不说话。
司机将闵培培送到家后,又掉头向公司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