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不过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当真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宫以琛一听宋佳音决定留下,立刻满血复活,哪还见之前的颓废。
“嗯,我不走了。不过,以后就看你表现了,嘿嘿。”对于这样死皮赖脸的宫以琛,宋佳音实在是无奈,明明在大众面前是一个冷面总裁,怎么到了她这,就成了无赖呢?不过,无论如何,她也要给他添点堵,让他得意。或许这就是情人之间的恶趣味吧。
在宋佳音暗自独乐时,并没发现她和和宫以琛并排坐着,中间不过一拳的距离,彼此的呼吸相呼应,宫以琛的呼吸早已沉重,眸子深处闪着暗光,像狼一样,却又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佳音”宫以琛一声呼唤,意味不明。
宋佳音懵懵懂懂的望着宫以琛,以为他是有什么事,等着他的下文,结果回应她的是一个深情的吻。
不知是不是之前的事还在心中留有疙瘩,她条件反射般的避开了他的吻,一时之间宫以琛的眼神中浮现出受伤的神情。
“我……”一时无言,不知该说些,“我还去上班了,不然要迟到了。”
话未说完,人便已经狼狈的窜了出去。可是她那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跑得过宫以琛。这不,还没跑出房门,宋佳音便被宫以琛拉住了手腕。
“上班?你要去哪里上班?你什么时候找到工作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宫以琛抓着宋佳音的皓腕,一脸意味未明,不知是不是在责怪她从未告知过他。作为宋佳音的枕。边人,他宫以琛竟然是被告知,而不是与他商量,这感觉真不好受。
而看着宫以琛这幅脸色的宋佳音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免有点胆怯,但转念一想,自己肯定是要独。立的,不能事事依赖宫以琛,也便鼓起了勇气,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我在陆氏上班,昨天刚刚开始工作的,你昨天在酒店里看到我就是我们老板??陆钧彦为了庆祝我的加入而专门办的庆祝宴。”
经过宋佳音的一番解释,宫以琛的表情这才柔和下来,可那一对剑眉却是紧锁,似乎斟酌了一下道:“你想找工作,你可以来找我的,我完全能帮你,为什么要到别人那里去,而且还是陆钧彦那里,你把工作辞了好不好,我给你在我公司安排一个工作,你想要……”
“不要,”宫以琛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宋佳音打断了,“以琛,你要知道,我不是柔弱的菟丝花,我不可能什么都依赖你,我也想要独立的,如果去了你的公司,你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那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区别?况且,我通过你的关系进。入公司,别人会怎么想我?”
一顿话说得宫以琛哑口无言,可他又不甘心宋佳音在陆钧彦公司工作,那不是羊入虎口吗?挑了挑眉,他倒有些举棋不定。
“那你不要去陆氏,去其他公司再找一份工作怎样?”
面对这个超级大醋缸,宋佳音实在是头疼,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只能无奈的揉着太阳穴,“以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现在和他就只是上下属关系,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我以后尽量和他少见面好了。”
可是尽管宋佳音已经做出了让步,显然某人还不肯放弃,又耍起了无赖,懒懒的将头靠在宋佳音肩上,腻腻地道:“佳音~”
“你再用这样的声音说话试试!还有我已经决定在陆氏上班了,你要是再拦我,我就不理你了。”见某人越发蹬鼻子上脸,宋佳音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推开了肩上的毛茸茸。
“哼”被推开的某人又开始闹脾气了。
宋佳音只觉得一阵乌鸦飞过,真的想问一下,为什么宫以琛翻脸能比翻书还快,可她还得哄着,“别气了,我保证不和他独处一室,好不好,好不好。”
“你说的?”宫以琛挑挑眉,不置可否。
“对,我说的。”得了回应的宋佳音赶紧应了,这才得来对方一个满意的笑。
忽的,宋佳音瞥见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八点多,她可是九点要上班的,要迟到了呀!“我上班要迟到了,先去洗漱了。”丢下一句话,便跑向了卫生间。
“你这迷糊。”回应她的是宫以琛愉悦的笑声。
在宫以琛的笑声中,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不过,上班是宫以琛亲自送的,下班他也要亲自来接,还借此逼她应下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
与此同时在宫宅内,宫雪珍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流苏长裙,脚下则蹬一双银灰色高跟鞋,早早地来到了宫家,恰巧老爷子正在吃早餐,瞬间换上一副乖女儿的面孔。
“爷爷,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吗?你身子骨不好,应该多睡的。”她边说边帮老爷子盛了一碗粥,又夹了几样老爷子爱吃的菜,如往常一般布在一旁的小碟子里,好像事事以老爷子为先。
只可惜自己的孙女什么样,老爷子心里怎么可能不清楚,果然,宫雪珍一开口就讲伍子豪的事,“爷爷,子豪马上就要进公司了,总不能从基层做起吧。”
虽是意料之中的事,可老爷子还是叹了一口气,也不去看那布好的粥菜,“子豪的事,我已经交给以琛去办了,你要知道,现在公司是他在管,不管结果怎样,都听他的。”
“爷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也是你的孙女,你帮帮你的外孙怎么啦?我不过是想让子豪在公司能够轻松一点罢了,这也有错?”不过三言两语,宫雪珍那贵妇人的模样已经维持不住了,一张脸扭曲得厉害,透着阴煞之气。可以想见,若是宫以琛在这里,一定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可老爷子还是不咸不淡的,“以琛会安排好的。”
宫雪珍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见老爷子摇摇手,不愿再多说,只得将一口银牙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