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然抱着她,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
听说头发细软的人,心也软。
“咳咳……”
“刚离了旧爱,就投入新欢的怀抱。沈晚星你可真有手段呀。”
病房门口传来了一道讽刺的男声。
“少爷,是陆三少硬……”
“下去吧。”
闻然松开了沈晚星,她看到了病房门口站着的陆云齐和陆纯。
他们兄妹简直是阴魂不散。
“沈晚星,失去了贺家,你又攀上了闻家。你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进了监狱还能有翻身之地,我实在是很佩服。”陆云齐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脸上还有青紫,被打的痕迹并没有消失。
他记恨着沈晚星。
“沈小姐,看来你并没有那么喜欢阿洲,果然只是当成了一个消遣。”
陆纯微笑着说道。
“陆家真是不把闻家放在眼中。”
闻然收起了那股温和,声音带着股戾气。
“闻然,晚晚死了你就和这个女人搅和上了?你有将我们陆家放在眼中么?”
“陆家在我们闻家面前,敢造次么?”
闻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陆云齐有什么本事在我面前叫嚣?”
“闻然,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沈晚星拉了拉闻然的手,她很清楚陆家兄妹的目标是她,何必让闻然这么光风霁月的人搅和进这样一场肮脏的争吵呢。
“沈晚星,时候不早了。去花店的时候只剩下了白菊花,顺便包了一束来看你。”
陆云齐怀里那束菊花刺眼,就差在上面写上沈晚星的祭奠了。
“多谢陆三少。”
沈晚星掀开被子,她穿着病服,看上去有些憔悴。
只是面对陆云齐的时候,她却丝毫没有退却,她厌恶这个男人,正如他也一样厌恶她一般。
“还要你破费特意来看我,实在是罪恶。”
沈晚星那双眼睛清清冷冷的。
“没什么好招待的。”
她将那白菊花摘了下来,丢到了茶杯里,将茶壶里面的热水倒了下去,“陆三少不会怪我就地取材吧,你带来的菊花一定是好东西。”
她端着那杯新鲜的菊花茶看着陆云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