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从来都没有确认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没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她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来稳住自己颤抖的声线。
“昨天我还以为你至少有那么一些在意我。”
沈晚星抬眸看着他,“你还会偷偷去我的房间,给小灰喂食。”
贺西洲:“……”
她那细长卷翘的睫毛,乖巧地垂落着,似乎都带着上一层失落。
“那天晚上我想告诉你,陆纯在我的房间里安装了监控,她也许发现我们的关系并且手里也有了证据。”那是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可是现在好像也没有意义了。
“知道我是怎么确定是她的么?因为我也安装了监控,可是我确看到小灰飞到了我的房间里。”
贺西洲的手指微微弯曲。
他在她的房间里睡了几天。
“连它都舍不得贺家,都说鸟随主人,你猜我舍不舍得?”
她的眼尾微微发红。
“你便是用这样的面孔来招惹男人的么?”他硬着心说道,“对症下药,不同的男人你用不同的方式。”
“是啊。”
沈晚星嘴角上扬,“被你发现了。看来贺先生果然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冷血无情。你之前和我那些破事,也是你顺势而为吧?有个人愿意当工具来缓解你的病,何乐而不为?”
沈晚星看了他一眼,“以后别喂鸟了,它知道这里有吃的,它还会再来的。等伤了它几次,它就不会来了。”
她的嘴角微微抿紧了几分。
贺西洲的眼眸垂落,眼底的那一片黑暗,彻底遮盖住了理智和冲动的撕扯。
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
“先生。”
是福伯的声音,他推开门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贺西洲,和站在他面前的沈晚星。
“老爷听说沈小姐来了家里,想要和她聊几句。”
“这就来。”
沈晚星平复了心情,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去。
贺西洲看着她离开,想了想从谷仓门走到了她的房间里,他检查了一遍才看到了门后角落里的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