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直往她耳朵里面钻。
“做什么?”
她挣了挣手腕,却见他握得更紧了,她的手上还握着毛巾无意识地在他的身上滑动,那全棉的布料轻轻擦过肌肤,带出一点点痒。那一丝丝的痒意又像是羽毛一样骚动着男人的心。
“擦枪,是会走火的。”他的嘴角微微陷落,说道。
沈晚星闪了闪神,略微抬眸看到了男人滚动的喉结。
“不要脸。”
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臭不要脸的男人,一点都不正经。
贺西洲抱住了她,深深嗅着她的发丝的香味。
“这是天性。”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她耳畔的热气让她有点站不住,腿软。
贺西洲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努力平息身体里那股熟悉的躁动。
他真是有病。
可也不是一个纵欲的人。
“你头发还湿着呢,要不我给你吹吹?”沈晚星觉得嗓子干涩,她想要做点事来转移注意力,他就像是一块烙铁一般贴在她的身上。
“嗯。”
他慵懒地应了一声。
沙发上,男人随意曲着腿,他就枕在沈晚星的大腿上。
微微闭上眼睛。
这个空间里面只有吹风机嗡嗡的响声,那温热的风从风筒里面吹出来,叫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贺西洲的眉目都舒展开了,他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眼底还是能够看出疲倦和青黑的。
沈晚星的动作很轻柔,手指从他的发丝中穿过。
那手指触碰到头皮的感觉,让人舒服地想要喟叹出声。
“舒服么?”
“嗯。”
贺西洲闭着双眼,颇为惬意地应了一声。
“吹好了,回床上去睡。”
沈晚星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累了。”
“好。”
贺西洲睁开双眼,眼底还有些睡意,他起身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沈晚星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