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太过于鲜活,让他原本枯竭灰败的心有了色彩。他最近想起她的次数多了,诺兰·查尔曼将这归结于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那个女人很有趣。
沈晚星可不知道还有人惦记着她。
她吃好睡好,阿姨做的菜很合胃口,每天的补汤不停。
她喝得有点腻了。
但贺西洲说,那是为了补回之前的那些亏空,她喝下去的那些药多少是让他有点担忧的。
又一盅虫草炖鸽汤。
“可以不喝么?”
她央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这短短几天就胖了三斤。”
她的体重一向比较稳定。
要么瘦了,决计没有胖的时候。
浮云岛阿姨的补汤太养人,她掐了掐肚子上的肉,都能掐出来了呢。
贺西洲看了一眼那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肚子。
“那不是肉。”
那是他的孩子。
“帮我喝了吧,阿姨的好意我也不想浪费,要是倒了太可惜了。”沈晚星是真的吃不下了,“晚上不还有晚宴么?”
她想吃些清淡的了。
贺西洲沉默地看着她,沈晚星毫不示弱。
“你最近累了,喝了补补吧。”
她真的腻了。
“我不需要进补。”
贺西洲对补这个字特别敏感,也不是第一次了。
在贺家时,就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不过贺西洲从不会代她吃什么,更不会承认自己不行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