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需要这样的保护,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贺西洲也不说什么话,每当这种时候只要亲吻就能够让她闭嘴,让她暂时忘记那些怨恨。
解释。
没有用。
直接上嘴比较有效。
能动手就绝对不需要说话,那是白费口舌。
反正都是用嘴巴做的事,怎么使用还不是一样。
贺先生已经深谙这个道理,绝对不要和女人讲道理。
不然输的总是男人。
沈晚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但她也没有反抗。
在和贺西洲斗智斗勇中,她也明白了一件事。
反抗还不如好好享受,反正反抗是没有用的,躺平享受这种滋味就行了。
不抵抗,也不接受。
这狗男人的吻技倒是变好了。
她心想。
这一路亲到家里,黏粘腻腻的。
沈晚星的口红都被抹掉了,但是那红唇比擦了口红更加诱人。她的双腿发软几乎是站不起来,麻了。
“怎么,下不了车?”
贺西洲问道。
车门都已经打开了,这男人在车外等着她。
沈晚星咬了咬牙想要下车,可是一抬腿那股酸麻就席卷了她浑身,让她像是触电一般怎么都站不起来。
“腿麻了。”
她确实站不起来,“你先进去。”
林原也不敢问。
他站在一旁等着,开车的时候他确实在怀疑他们开的这辆车里也在开小车,可是没证据。他觉得贺总可能是个没有节奏没下限的,毕竟男人是什么德行他身为男人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