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也不多问,贺西洲会保重身体的。
他向来都有分寸。
“福伯慢走。”
沈晚星看着福伯离开后,将房门给带上。
“你怎么糊弄过去的?这手指不会真的伤了吧?”沈晚星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这沙发的事情总算是成功给瞒了过去。
这算是好事吧。
“真的伤了。”
贺西洲坐在那儿,眼底闪着细碎的暗芒。
“为了让福伯相信,我将手指割伤了。不然,怎么可能轻易解释过去呢?”贺西洲摊开手,将那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沈晚星的怒火全消,还有些愧疚。
侧漏,一生的耻辱。
但贺西洲为此受伤,好像有些不值得,他就是贺家的大熊猫,非常珍稀。
“我看看。”
沈晚星走到了他的面前,贺西洲也不躲。
他就由着她那般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手指,缓缓将那创口贴给扯开。
贺西洲的眼底都是笑意。
他喜欢见到她如此紧张的模样,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能让他确定这女人并不是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她还是有感觉的。
但却不知道喜欢有多深。
“伤口呢?”
沈晚星将创口贴丢到了一边,“你不是说受伤了?”
她恼怒地皱起了眉头,那小模样看着有点可爱。
“骗你的。”
贺西洲将手收了回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害我以为你真的会这么做呢。原来你不是个蠢货!”
“不用这样的借口,怎么能让福伯相信呢。不管我是不是受伤了,这戏都得演下去。不能明天一大早我就这样出现在福伯的面前吧?我是不要紧。”
贺西洲将外套脱下,挂在了衣架上。
“反正沙发上的血迹又不是我弄的。福伯要是问起,我就只能实话实说了。”
混账东西!
沈晚星发觉这男人越发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