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叛军传令官惊慌道。
然而不等他们回过神来,只听震耳欲聋的马蹄与甲胄声,那支骑兵如黑潮奔涌一般推至叛军阵前。
前锋皆是披挂重甲,持玄铁长枪的重骑。
那长枪与甲胄沉重无比,撞上叛军的盾牌,就如碾碎纸帛一样,转瞬间就撕开了一道口子。
随之而来的骑兵,同样配着沉重而锋利的长刀,快速的冲撞配上挥斩,所经过之处如收割草芥。
这支兵马破开的口子越来越大,一刻不到,战斗己近尾声。
等朝昌城百官赶到城头时,那钢刀一般的骑兵己经彻底捅穿了叛军的包围,冲到了朝昌城的东门。
“那是”他们问出了和叛军头领一样的问题。
虽然刚经历一番厮杀。
可对于他们来说却好似闲庭信步,迅捷而无声地在东门下重新列好了阵型。
孙允思不由好奇打量这支军队。
己近深秋,风冷露重,城头守备的禁军个个被冻得缩手缩脚,形容狼狈。
然而那支军队却巍然不动,过半全身重甲,连面容都看不清,望去只像一排排令人望而生畏的铜墙铁壁。
军马忽然无声地一分为二,一人缓缓驱马向前,那人同样一身黑甲,身配长刀,带着一身战场上的杀伐之气。
而身后的兵马随之有条不紊地展开队形,一面血色的旗帜在一队亲兵簇拥下出现在阵前,旗子在秋风中招展,上面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黑色狮子。
“那只狮子!
怎么像是霜北俞家的标志?!”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忽然指着旗子,不敢置信地抖声说。
然而立刻遭到了众人的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十余年前太望山阴那一战后,俞家早己经没有人了!
““不要说俞家了,连霜北都不过是名存实亡!
这些年绥远大关紧锁,关外早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