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止水心虚的移开眼睛,“佐助的确没有参加这场考试。”
什么“除了你,也没人能骗得了他了吧……”
鼬这个家伙……
尤其是佐助的事,怎么可能骗得过他?
能瞒到现在,就已经……极限了。
“抱歉,鼬。”止水低下头,竟显得有些无措。
“还是不打算坦白真相吗?”鼬取下面具,低垂的眼眸平静的看着止水,“能让你都来瞒我的事……要么佐助出事了,要么,是因为他。”
“……我不能直接告诉你,鼬,但是族长大人他……你们不会是村子与家族的牺牲品,鼬,我……”
“那就两者都有了。”鼬重新带上面具,转瞬离开。
“等等,鼬——”试图挽回的手紧攥成拳,垂在身侧,止水看着鼬远去的背影,突然有些酸涩的想,以往那个追逐着他的背影,因为志同道合的理想而并肩同行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啊……
你已经超越我了,鼬。
虽然有些不甘,但……真高兴啊。
鼬,我希望你凭着自己的意志去行动。因为,你是那样爱着佐助,爱着宇智波,爱着木叶的,温柔的人啊。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支持着你的。
————
医护室。
简单的木门隔绝了门外众人震天的欢呼,徒留室内沉默的孤身一人。
就这么……输了啊,真是狼狈啊。
宁次低着头,颤抖的手抚上前额的一圈圈绷带,然后一把扯开——
一次又一次,他屈从于命运的安排,忍受宗家的打压,被迫接受父亲的牺牲,还要向仇恨的人低头,向资质平庸却高高在上的宗家人低头……
呵,什么天才……不过是哀鸣的笼中之鸟。只能被悲惨的命运束缚着,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笃笃——”诊疗室的门被敲响。
“滚出去,我不需要治疗!”
可外面的人却置若罔闻,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是谁?!”而宁次第一时间背过身去,将自己额头的咒印掩藏起来。
“你输了,宁次。”来人平静的说。
“我可不需要别人来刻意嘲讽——”
手中的绷带被攥的发皱,宁次转过身去,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宇智波镜夜?!”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