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时间过了这么久,如果不是这点给人映像太深,草民恐怕早已忘了。”窦义摇了摇头,“那人好像比草民要略微瘦点,其他的草民真的不记得了。”
“虽然窦义描述甚少,但任何线索我们都不能放过,一会儿还请佟画师再多画几副,到时候我会派人将这些张贴在县衙附近。”云雅茹顿了顿,又说道:“既然此人曾经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那么必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大人,不如在下先拿着这幅画像去案发附近问问,说不定还能有所发现不成。”展昭恩忖片刻,道。
“展兄,现在时辰不早了,那些人可能已经睡下了,不如等明早再去询问也不迟。”云雅茹喃喃道。
展昭一想也是,便点了点头。
郑捕头本来将水缸放好,正准备来向云雅茹禀告,想看看还有没有需要他做的,进门就看到展昭在那点头,有些不明所以。
“郑捕头来的正好,这张画像中人你可认识?”云雅茹让红叶将那副陌生衙役画像来给他。
郑捕头从红叶手中接过画像仔细看过,发现自己并不认识画中之人。
“大人,这画中之人虽然身着沧县衙役的衣服,但并不是我们县衙中人。”郑捕头很肯定的说道。
“你确定,他不是县衙中人?”云雅茹再次问道。
“回大人,卑职确定!”郑捕头拱手道。
“那这两幅画中人,等佟画师再多画几幅,明天你让下面的衙役将它们张贴出去,本县倒想看看有没有认识他们。”云雅茹说着,将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郑捕头在云雅茹说话之际,已经将另一幅画也打开看了一遍。
……
“大人,现在是否就要审问?”
“走吧!本县倒想去看看,这些黑衣人到底是得到谁的命令,将本县故意引到义庄去,从而早机会对窦义下手,只不过可惜了,他们并没有成功。”云雅茹挑了挑眉。
“大人,你怎么知道,县衙这批黑衣人就一定与义庄发生火灾有关?”郑捕头好奇的看向云雅茹。
“我没说有关啊!”云雅茹一脸茫然的看着郑捕头。
郑捕头有些发懵,又回想了一下刚才云大人说的话语,他好像确实没有说有关,但是潜在意思好像又再说有关。
“郑捕头,那你来说说,这大晚上,县衙和义庄为什么几乎同时出现意外呢?”云雅茹见郑捕头没回答,忙问。
郑捕头并没有马上回答,转头看了眼云雅茹,便很快陷入沉思之中。
这件事就像云大人说的一样,处处都透着诡异,难道吕县丞、洪师爷二人和他一样,都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可是也不对啊。
毕竟现在他们三人都暂时属于同一绳子上的蚂蚱,他们二人不应该不提前知会他一声,看来一会儿得找机会好好问问他二人。
只是他现在要怎么回答,才不能让云大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毕竟云大人去义庄时,他又没有跟着一起去,要怀疑也只能先怀疑到洪师爷头上。
想到这里,于是郑捕头干笑一声,“大人,这也许只是巧合而已,毕竟谁也不知道今晚义庄会突发大火。”
“郑捕头,你不觉得这样的巧合,实在是太巧合了么。”云雅茹并不赞同。
云雅茹和郑捕头你来我往相互试探,但都没有从对方话语中,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看来这沧县吕县丞、洪师爷、郑捕头都是些老狐狸,只是不知道是他们这些老狐狸厉害,还是她要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