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高,华强,用不着矫情,下去以后,多出成绩才是硬道理。”
宋华强说:“我明白。”
周至诚看了宋华强一眼,目光充满了爱惜和慈祥,他笑了笑,说:“华强,下周一就到平定县去上任了吧。”
宋华强说:“是。我已经和组织部门碰过头了,星期一先到榆江市委组织部报到,再由市委组织部石明泰同志陪同到平定上任,与全县中层干部见个面。”
这是固定的组织程序,在此之前,有些程序宋华强已经走过,县委书记上任之前,市委书记都会代表市委和其作勉职谈话,这个谈话,王文举早就和他谈过了,按说,谈话之后,宋华强就该上平定就职了,只因宋华强的情况特殊,杨志远新上任,是新手,周至诚特意让宋华强留下来,帮带杨志远,宋华强这才滞后了三天时间。石明泰是榆江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县委书记上任,除非是临危受命这种特殊情况,一般只需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代表组织部门宣布市委的任命就可以了,这次石明泰亲自送宋华强上任,应该与宋华强是前省长秘书的身份不无关系,目的只有一个,对宋华强到榆江表示重视。
周至诚点点头,说:“好,华强到了平定后,好好干。”
宋华强说:“我一定不辜负省长的信任。”
周至诚一笑,说:“华强,你这话不对,应该是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杨志远觉得周省长和宋华强的话都没错,省长就是省长,只代表个人,并不能代表组织,可问题是一个组织它是由诸多个体组成的,谁要单纯地认为省长只代表个人那他就大错特错,只能说他幼稚。这就是官场文化,怎么说都是对,怎么说都是错,得看是谁去说。
周至诚说:“志远,打个电话到‘富丽华’,订个包厢。”
杨志远一点头,说:“好的。”
周至诚停了停,又说:“包厢订好后,通知国良一声,让他无论如何得参加接待,就他一个人,不要另带他人。”
杨志远点头,说:“知道了。”
周至诚说完,对宋华强说:“华强,我们先走,你还得给我站好最后一班岗。”
宋华强笑,说:“乐意为省长服务。”
周至诚笑了笑,点点头,说:“志远,我们先走,你等下随国良秘书长一同来就是。”
杨志远说:“好,明白。”
周至诚边说边朝门外走去,宋华强赶忙跟了上去。
杨志远打电话到了‘富丽华’,因为省长没有交代清楚,杨志远不知道省长今天宴请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赴宴的人有多少,杨志远干脆订了大包厢。
杨志远订好了包厢,打电话告知了宋华强一声,关了门,下到二楼。杨志远敲了敲付国良的办公室,听到付国良说‘请进’,杨志远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付国良一看是杨志远就笑,说:“志远,此时前来,可有好事。”
杨志远知道付国良是在和自己说笑,他笑,说:“秘书长,自是好事,省长请你与他一同上‘富丽华’赴宴。”
付国良笑:“这哪里是什么好事,所谓无酒不成宴,你说哪次宴会会少得了酒,我现在一听赴宴就头疼,志远,你酒量比我好,看形势不对,你可得给我挡着点。”
杨志远笑,说:“没问题,你给我打手势就是。”
付国良笑,说:“志远,赴宴这等事情,你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就是,特意跑下来又是为何。”
杨志远笑,说:“蹭个便车而已。”
付国良一听,问:“省长呢?”
杨志远笑,说:“省长他们已经先行到一步,让秘书长和我随后赶到‘富丽华’赴宴。”
付国良紧了紧眉头,说:“省长今天的日程,晚宴好像没有安排,他今天宴请的是何人,我怎么不知道,需不需要准备什么?”
杨志远摇头,说:“这些我也不清楚,省长什么都没说,只让我通知你独自赴宴。”
付国良笑了笑,说:“省长这是干嘛,搞什么秘密活动?”
杨志远笑,说:“秘书长,这我哪知道,去了不就知道啦。”
付国良一笑,说:“也是,走,我倒要看看省长今天搞什么名堂,这般神秘。”
两个人下了楼,正巧碰见了焦达。付国良更是奇怪,说:“焦处,你怎么没跟省长一起?”
焦达说:“省长说什么都不让我跟着,我也没办法,我还正准备找你问问该怎么办呢。”
付国良一想,省长如此,今天宴请的只怕是些私交旧友,不想把动静闹得过大,影响与会者的心情,付国良一笑,说:“焦处,既然这样,这事就由我来处理了,你忙你的去。”
焦达点头,说:“行。”
杨志远跟着付国良上了车,付国良因为见焦达没有跟着省长,心里有些担心省长的安全,一上车就让自己的司机加快速度。省政府离‘富丽华’本来就不远,隔几个十字路口而已。司机紧踩几脚油门,没一会就到了。
付国良下了车,让司机先回去,有事再另行通知。然后和杨志远急急地上了二楼。进了包厢,包厢里就省长和宋华强、于小闽三人在包厢里喝着茶,再无他人。付国良扫了一眼,笑,说:“省长,怎么就你们几个,客人呢?还没到啊?”
周至诚呵呵一笑,说:“国良,你怎么现在见风就是雨的,哪来的什么客人,今天就我们几个,一起吃顿饭,目的只有一个,为华强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