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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逸飞笑,说:“这有什么分别吗?无所谓,市长定!”
杨志远笑,说:“要不抓阄。”
杨志远如此这般岂会没有缘故,戴逸飞笑:“市长目的何在?”
杨志远笑呵呵:“逸飞书记,你看今天是年三十,阖家欢聚,可陈珂、武平他们都得跟你我上荷塘灾区去,年夜饭他们是吃不上了,我准备中午张罗一顿团圆饭,让他们把家眷都带上,咱们提前过年。”
戴逸飞说:“不错,应该!你杨市长张罗就是,这与抓阄何干?”
杨志远笑,说:“逸飞书记这是装糊涂吧,什么叫杨市长张罗就是,轻飘飘的,活动经费哪来?杨市长掏腰包,可戴书记也有份,总不能书记市长AA制吧,这也太显生分了不是。”
戴逸飞笑,说:“杨市长要想不觉生分,你掏腰包就是了,这等事情还用得着如此麻烦,抓什么阄。”
杨志远说:“还是抓阄公平,这样吧,谁抓到了荷塘村,谁中午买单如何?”
戴逸飞笑,说:“行,这倒也不失为公平。陈珂,做纸团。”
陈珂和邵武平早在一旁笑翻了天,说:“杨市长,你一天到晚说人家小气抠门,怎么到了自家身上也如此这般。”
杨志远笑,说:“陈珂你怎么说话的呢,就不怕得罪市长。”
戴逸飞笑,说:“陈珂这话我认为至理,甭怕他,有戴书记给你撑腰。”
杨志远笑,说:“戴书记撑什么腰,二锅头?书记、秘书加一起也不是市长的对手啊。”
陈珂早就笑呵呵地把手伸出来:“杨市长是左手还是右手?”
杨志远笑:“从来都是戴书记于左杨市长于右,不能坏了规矩,那就右手。”
打开,纸团上正是‘荷塘村’三字。
戴逸飞呵呵一乐:“杨市长输了。”
杨志远笑着看了陈珂一眼:“我怀疑有诈,陈珂同志,把左手的字条也打开看看。”
陈珂不愿意,说杨市长这是不相信同志。邵武平趁陈珂不备把纸团抢了过去,打开一看,同样也是‘荷塘村’三个字。
戴逸飞哈哈笑:“愿赌服输,这只能说杨市长没有先把游戏规则说清楚。”
杨志远点了点陈珂,呵呵一笑。
杨志远上午开完年前的最后一次市长办公会,再一次着重强调了春节期间的安全工作,回到办公室,安茗已经到了。
安茗当时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致。杨志远走到她的身边,安茗柔柔地一笑。因为温差的缘故,没一会,窗玻璃又是雾蒙蒙的一片,杨志远心有所动,用手指在玻璃上画了一颗心形图案。
安茗笑:“什么意思,没事献殷勤。”
杨志远笑,说:“过年了,也没时间去给你买份礼物,一颗心,聊表心意。”
安茗握住杨志远的手,用手在玻璃上也画了一颗心,两颗心交错在一起。什么是心心相印,这就是了。
安茗笑了笑:“志远,你说你一直都在思考:你能给这个城市带来什么?经过荷塘决堤事件以后,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杨志远笑,说:“我自己一直都在孜孜不倦地探求答案,你就知道了?”
安茗说:“这就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