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乘胜追击”的原则,梨子,刚大踏步前进的时候,余光瞅到了站在一旁的安娜。
还未等她开口叫唤。
“嗖”的一声,惊恐的安娜就拉着桑梓集体跑路啦。
只留下,梨子一个人站在凛冽的寒风中,仰天长啸——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还未等她壮志未酬的唱完,安德烈就一头撞死在了墙头上。
梨子走上前,伸出一根沾满酒水的的手指头,戳着他的脑门继续唱狮吼功——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她掐起兰花指,继续抑扬顿挫地唱:人世间有百媚千抹,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
没关系,当不成导演,当不成诗人;俺就试着当下歌星吧。怎么说,本小姐意志坚定,是打不死的小强!
还未等她豪情天纵,安德烈早睡过去了——没办法吧,这女人太强悍啦,俺还是先装死一会儿吧。
另一边,落荒而逃,跑得气呼呼的两人,终于躲在一棵树的后面喘气啦。
“安娜啊,我们都没做坏事,为什么要跑啊?”
桑梓不满地抗议。
安娜抹了下鼻子说道:“我怕呆会那个下等人类又说要出:明明知道你大哥在蹲墙角,画圈圈,你们还非要跑过来看什么热闹!你们看热闹,没事。可是为什么手上没拿来大树桩!”
“这个大树桩要干嘛用啊?”
“555……当然是陪哥哥蹲在一起画圈圈啦……”
水晶球内,映着安娜和桑梓两张哭脸,没把锦洛给笑趴下。
“哈哈,太恶搞了吧,这个人类少女有意思。我似乎对她有点意思了。”
锦洛修长的手指碰了碰水晶球,怎么办呢,两个人自己都挺喜欢的。到底要选择哪个?这真是一个难题啊。
他站起身,拂动了下雪衣锦袍,月光如水,深情款款地临落在他的侧脸上,晕着一层白皙的润泽——就像一颗浸泡在水中的珍珠,华光四射中。
水净瓶内,盛开着一朵红莲。
莲开四动,氤升着一层香气。
他喃喃自语:“花梨子……梨子……梨子……”
她竟然不怕他的威胁,还主动的投怀送抱……呵呵……有意思。
他扯下一片莲花,红莲瓣,清香四溢,扑鼻而来。
他再次喃喃自语:“安德烈……我的王子……我怎么舍得放下你呢……”
嗅莲生花,心微微的疼痛。
午夜十二点。
占卜祭祀开始啦。
长长的祭台上放满了祭品,清一色的红!
上红,下红,左红,右红。
正低头想事情的梨子,嘀咕了一句:“种族歧视呀!种族歧视呀!这个万恶的血族社会!”
锦洛一听就乐了,奔了过来:“你在念叨着什么呢?是在唱歌吗?”
梨子抬头,笑眯眯地说:“是呀,是呀。”
“这唱着什么歌呀,能说给我听下吗?”
“好啊,你低下头。”
锦洛刚低下头,安德烈就踱着优雅的步子过来啦。
他紫眸敛了起来,看着这两个在他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在窃窃私语的家伙。
“你们好有兴致啊,在聊什么呢?说出来大家乐乐吧。”
安德烈皮笑肉不笑的说。
本来,那只死鱼精情敌就够他头疼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