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幽香仿佛能宁神,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人在温暖的怀中,耳边一片宁静,不知睡了多久,她才慢慢睁开眼,眼前的场景模糊不清,天光仿佛仍是低沉的鸦青色,一丝丝透到了床铺上。
天还没亮,她有些困倦地想。
身后有个人抱着她亲吻,从她的薄背到肩头,灼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颤栗蜷缩,他却按着她的腰身,分开了她的双腿。
是阿斐啊。
她没有反抗,脑中仍未清醒,他的寝衣褪了一半,肌理分明,腰身精瘦。许斐垂脸跪坐在她腿间,看不清神色。
怜儿喜欢我吗?他忽然低声问道。
庄怜儿霎时睁大眼,因为她不知道答案。上一次她说的是,她喜欢和阿斐在一起,如今这份感情还在,但是如果许斐想要对等的喜欢呢?她发现自己无法回答。
她不说话,许斐渐渐有了动作,他抱着她的腿,挺腰直直入了她的身子。
粗硕的性器挤开了狭小的肉穴,庄怜儿抓紧身下的被褥,有些害怕,难以适应,她喘息着:阿斐
他用力进出了几回,见她身子紧绷,终于俯身亲吻她的耳垂。她看清了他的面容,与往常一样,总是对她含着笑意。
许斐轻咬她的耳垂,又问了一遍。
夫人,喜欢斐么?
庄怜儿实在无法回答,她从未喜欢过谁。
她沉默的的片刻,许斐重新坐直身子。庄怜儿看着他的脸,许斐眉梢渐沉,他低落地叹气:这样啊。
身下的性器似乎更粗了,他的样子让她不安,想要挣脱,却只是将他含的更紧。
许斐双手抱着她的腰身,肉棒一下进一下出,是从来没有过的粗暴和生硬,怜儿有些疼,但让她更打怵的是许斐的模样。
他秀致绝伦的面容上沾染了些许不悦,尽管这都被他遮掩得很好。
可她见过的许斐向来都是温顺从容的,从不会对她有这样的神情,这样的反常让怜儿害怕。
她的身体在尽力适应,充血的花核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但许斐的动作还是太重了,他抱着她的腿,不断顶到她的宫口,不容许她逃避。
怜儿为什么不喜欢我?他尝试挤入那里,语气很失落,是斐不好吗?
不是呜她怕的要命,不断摇头否认,身子像是被撑坏了。
那么,是喜欢别人么?他轻声问道,腰身往前顶了顶,于是那一段肿胀的头部挤入了她柔软的花心,他喃喃道,你看,从前我都舍不得这样欺负你
庄怜儿几欲失声,压抑的低吟终于从唇边溢出,她低泣道:我没有不要呜
许斐却不听她的,动作愈发凶狠,撞得她双乳都晃了起来,庄怜儿受不住这样的欺负,尖叫一声,却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不断喘气,床边的许斐不知是不是被她吵醒,神情有些讶异:怎么了,夫人。
庄怜儿一脸惊魂未定,她看了看四周,窗外晴光正好,床上也未曾凌乱,自己的衣裳好好的,阿斐更没有那样对她
见她受了惊,许斐连忙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夫人别怕,只是喝了酒容易做梦。
他捧起她的脸,见她眼底都湿润了,不禁笑了起来:胆子这么小,别哭了,不舍得夫人哭。
庄怜儿愣住地望着他,想起梦里的事情,她刻意忽略身下的情动,终于松了口气。
是啊,阿斐怎么可能像梦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