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陪伴一个人,给的太少怕她感受不到,给的太多又怕束缚到她,成天以色事人,还要担心自己年老色衰。
许斐想到这个词,认为不太合适,过了一会儿又笑了。
怎么不合适?这可十分贴合自己的处境,想着想着,他的面色难免有些阴沉。
慧言在一旁看他阴晴难辨,没敢说话。
许斐跟庄怜儿上了马车,又是从前那张乖顺的脸。庄怜儿的心情很别扭,她问他:你身上真的没事?
许斐无辜道:如果有事,夫人会心疼吗?
自然,她移开眼,是我下手太重了,我昨天喝了酒
没事。
但主要怪你勾引我。
许斐牵着她的手:恩,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庄怜儿哪有什么气,不过是拉不下脸。
二人去书院去得早了,昨日的几位老先生还没来,庄怜儿先去拜访了自己的夫子,小坐了片刻才去找许斐。
许斐坐在桌后,低头不知在翻阅什么,庄怜儿随口问道:阿斐,你在看什么?
他抬起脸,柔声道:在看正经书。
庄怜儿咬了咬下唇,她走到他身边,了然:我知道自己不该那样说你,但你有没有觉得咱们有些太荒唐了。
许斐认真思索一番:不觉得。
庄怜儿顺势坐到他怀中:你不累吗?我、我还有些腰酸,这种事还是节制些。
你昨夜绑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缓缓有了笑意,伸手去帮她按揉腰身,若是跟怜儿的话,我只怕不够荒唐,怎么会嫌多。
可是我会抓你。她难为情道,看着有些吓人。
许斐贴着她的耳边:我并不疼,而且夫人分明很喜欢。
还、还好吧。
庄怜儿还在强作镇定,可许斐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我见你昨夜里出了许多水。
她登时听不下去了,然后腰身又被男人握着,只好提醒他:这是在书院呢,别让人瞧见了。
我什么都没做。他松开了她,然而身体的变化却非常直接地传达给了她。
庄怜儿坐立难安,只好骑在他腿上问他:你做什么?
大概,许斐微顿片刻,轻轻撩起她的裙摆,想做不正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