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容……”
他拥她入怀,喜极而泣。
燕王识趣的领着众人退出了厅堂。
黎铮面色有些奇怪,询问了老李头后,才恍然大悟。
拎着儿子便回了书房,“你年纪不小了,也是时候为了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了。”门当户对四字,他咬字咬的格外清晰,目的只为告诉他,上官昭容与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黎铮半天无话,双眼空寡异常。
“就算为父不管你与那丽妃如何,单丽妃来说,她如今已是皇妃,你还会觉得她能下嫁,成为你一个世子的妃子?”
“好,就算这些成立,你可别忘了,为父乃魏国降臣,亲手造成了上官昭容和亲的始作俑者,是魏国的罪人,你觉得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黎铮冷眼瞧着燕王,“当初你反魏归梁为的是什么!你在魏国也已是神户大将军,地位不比梁国差,为了一个虚位,就能让你叛国成老匹夫!?”
话音刚落,燕王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下去,黎铮避无可避,那突如其来的力道,使他直接摔倒在地,舌尖滤过一丝腥甜,嘴中液体顺着嘴角掉落在地,像是开落了的红梅。
燕王望着打出去的巴掌,后悔不已,颤抖的手想上前将他扶起。
黎铮赌气,避开了,嗤笑一声,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
上官昭容被宇文赋一路抱回了厢房,她脚上的伤,使他心疼不已,寻了大夫给她开了药浴,对这段时日发生的事,闭口不提,她一个女儿家在外流浪,想必也遇不到什么好事,想起今日的事,他开始后怕,要是他一念之间选择错误上官昭容就被他亲手送人了。
二人从河里爬出来,湿漉漉的衣物都为换掉,换下二人的衣服,宇文赋想了想,与上官昭容一同沉进了药浴。
室内升温,二人皮肤都泛红起来,上官昭容背对着他,未敢回头,亲密接触不是没有过,只是这鸳鸯浴,还是头一次。
宇文赋倒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他的目光全被她的肌肤所吸引,本应该是无暇的皮肤,此时上面已有一些伤口,有些已经结痂,有的还有些红印。
他摸着伤痕,“这些是怎么弄的?还疼吗?”他的吻落在伤口之上,轻柔无比,“都怪我,我要是早些找到你,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皮肉之苦了。”
“那些护送你回京的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这时她才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他掳过她,使她面对自己。
上官昭容瞧着他,心中的委屈实在是多到说不完,她扑进他怀中,“苏齐送我回京,半路上把我丢在荒郊野外,那里四周狼群出没,我运气好,才没有成为狼腹中食物……”
“苏齐?”他喃喃自语。
此人他知道,是边疆城的镇守军官,当日他下诏,也没想那么多,就让苏齐一路护送上官昭容回京,如今想来,这苏齐。
当年是作奸犯科,才被他贬去的边疆城,说他怀恨在心也不为过,只不过除了这一点,还有一点较为重要,这苏齐与贤妃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