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教柳媽學認字,沒幾天她就支著下巴瞌睡起來,莫非是工作太過粗重?
叩咚!
她竟睡得頭磕到了桌案上也沒醒,我撥開她頭髮,見她額頭沒紅,便替她披了件外衫,那長髮溜過我掌心,我拾起一綹放到鼻尖前,有著梔子花香,她睡顏安詳,我看著也覺心頭柔和。
設想許久的木輪椅做好了,我心頭自是高興,柳媽也莽莽撞撞地跑進來問我,又亂摸我頭誇獎一番。
「別這樣,我不是孩子了。」
我很慎重地對她這麼說。
她是女子,我是男子,我不想她總將我當成孩子似的。
一日又一日的朝夕相處,換來的是越漸親近。
她撫觸我的唇,我咬了她手指。
她教我鍛鍊健身,我也開始餵她吃菜。
這一切自自然然,我早已不再將她當作老媽子,想跟她更親近些,她竟允了我擁抱鼓勵一事。
那晚,我心跳好快,一抱著她,便也感覺到她的心跳,想來她亦是緊張的。
緊張,便表示她當我是男子了。
雖不知她對我是否有好感,但至少她是不討厭我的,也未曾輕賤於我,我雖少出門,但總看過人們對待殘疾之人的目光,她看我,卻很平常,像是我沒有什麼特異之處。
我提出一個大膽的要求,而她真的來了。
我心裡很高興,這代表她真心怡於我。
「柳柳,妳好香。」
於我而言,她早就不是什麼老媽子了,不如說,或許打從她來葉府那日起,我就沒當她是老媽子過。
她毫無反抗地倚在我懷內,女子的身子這麼軟,像要化了似的。
這夜,我得了她,為她神魂顛倒。
初嚐情滋味,對柳柳百般不捨,她在我眼裡越來越美,在床上的反應也可人可愛,我喜歡弄得她舒服,喜歡聽她叫,甚至喜歡看她因為我而疲倦不堪,她像是我娘子,彼此親密無間。
娶親,是我從不敢想像的,有誰會願意嫁個終身雙腿殘廢之人?
「柳柳,叫相公,別叫少爺。」
我真希望她就是我娘子,她偏不叫,我只能用那物逼迫她,頂得她婉轉嬌啼,乖乖順從。
聽她叫了我一聲相公,比什麼都好。
柳柳的身段豐滿,腿肉結實,在我身上款擺時,我總要被她弄得像條發春公狗,難以遏制情潮。
遺憾的是,我無法像正常男子那樣伺候她。
「有什麼關係,少爺很棒,總是把我幹得很舒服,我就喜歡你這長長的手指,粉嫩嫩的小嘴兒,靠這兩物就讓我飛上了天。。。」
「柳柳,女子講話怎地如此露骨。」
我能感受到她真心讚賞,不免害羞。
「又沒別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