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少女娇怯软糯的声音,好似蜜糖般自唇齿间溢出,几乎崩碎帝王名为理智的那根弦。
御极帝忍耐着灼灼烈火,沉声道:“晚间侍寝嬷嬷没教你吗?”
仅仅一句话,沈清棠脸颊羞红欲滴。
“……有。”沈清棠声若蚊鸣,“嬷嬷说……会疼,但不能发出声音……躺着不能乱动……”
认真脸,床上跟咸鱼一样,跟硅|胶娃娃有什么区别?
拒绝咸鱼,从她做起!
看着眼前羞赧不已的小姑娘,御极帝毫不怀疑要是有地缝的话,这人怕是早就钻进去躲了起来。
不过——
侍寝嬷嬷所教的,他的小爱妃,当真能听懂吗?
把玩着垂落在沈清棠额前的素银流苏发钗,御极帝好整以暇道:“让朕教你,那可是另外的价码,棠儿可想好了?”
迎着那双择人欲噬的狭长凤眸,沈清棠甚是羞窘的埋首于怀。
“嬷嬷说,全凭皇上做主,棠儿亦是……”
御极帝手背青筋浮现,两手一捞,直接将含羞带怯的海棠花,毫无阻碍的采摘入怀。
“侍寝嬷嬷所教终归是纸上谈兵,且让朕好好教你,何为躬身实践……”
……
太和殿内春色融融,远方黑暗中的琼楼玉宇,却如巨兽般,蛰伏于苍穹之下,遥望灯火辉煌的帝王寝宫,难以入眠。
“娘娘,再有一刻该是子时了,明日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您该就寝了。”
昏暗灯火下,望着自家伫立在窗前吹着晚风的良妃娘娘,萍儿有心关窗,却不想刚伸手,就被一只涂了蔻丹的手,从旁轻轻推开。
“你看,皇上待她还是不同的,刚过赌约就翻了她的牌子,如今也算苦尽甘来。”
良妃遥望太和殿,涂着蔻丹的葱白指尖,百无聊赖的摇了摇扇柄。
“萍儿你说,明日请安时,姝贵人会不会被人刁难啊?”
被问到的萍儿,想了想道:“珍贵妃娘娘最是在乎恩宠,而姝贵人今日又引得皇上离开明华宫,怕是会被挤兑几句吧?”
她们都听说了,晚间皇上翻了姝贵人的牌子,偏又珍贵妃娘娘截宠未成……
姝贵人明日,只怕凶多吉少。
良妃沉默一瞬,转而惋惜的摇了摇头。
“到底是皇上的新宠,且她又与翊儿有恩,若明日真被贵妃为难,那本宫少不得得替她撑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