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景眼珠一转,“昨日没抓到,不过…今日抓到了”
“…是何人…?”
重景将汪瑟的手腕抓住,狡黠一笑,“是你啊”
汪瑟额头上隐隐冒了虚汗,“姑娘真是说笑,他是我的夫君,我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话虽如此…可我并没有说你害的是谁呢”重景歪头一笑。
“你!”汪瑟顿时脸色大变。
“而且你额头上冒了汗,这是心虚的表现”
汪瑟将重景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甩开,冷笑道,“小看你们了,我费心筹谋,居然还是让你们发现了”
陈术淡淡道,“你若现在肯认罪,或可减些处罚”
汪瑟仰天大笑,“哈哈哈,认罪,我没有罪,错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庄察,是他自己作恶多端,那是他该死,他不无辜。我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何错之有!”
重景质问道,“那文芝夫人呢,她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将这一切的罪责都推向她?”
“她?她也没有多无辜,本以为她能坚持多久,到最后还不是听信了我们的话,服从了我们的布局”汪瑟从袖中取出一把短刃,指向重景一行人。“还有你,你们,都不无辜,若不是有你们搅局,我们早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汪瑟将短刃朝重景的方向刺去,重景手腕一转,将短刃抵在了汪瑟的脖颈处。
却不曾想,汪瑟竟抓住重景的手,将自己的脖子一抹,倒在地上,死了。
重景见状,一时愣住,手一抖,带血的短刃便掉落在了地面上。
陈术将庄府中剩余的人员全部都带回了衙门。重景,南宫沧溟,林砚书也跟着去了,但一路上重景的状态都很不好,一句话都没有说。
“陈术拜见大人”陈术向堂前柴大人行了一礼。
“案子进展如何了?”
“回大人,犯人均已带回了衙门”
柴大人看向重景一行人,“与他们几人是否无关?”
“是”
“好,判他们三人无罪”柴大人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去吧”
重景向柴大人一拜,“大人,他们都是因为庄察的压迫故而行凶,希望大人可以从轻发落”
“此事本官会酌情考虑,若无其他事,你们便回去吧”
重景,南宫沧溟,林砚书便离开了衙门,回了林府。
重景除了说了让柴大人从轻发落那句话之外,还是一句别的话都没再说,她或许真的怪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