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魈清理完一波魔物后,便跑到客栈屋顶休息。
魈——
是帝君的召唤,是因为追着昨晚没回应他的事么?
本来他是想主动去解释,但他想不到该怎么说。
一纠结就不知不觉到了深夜了。
现在该是面对的时候了。
到了帝君面前,魈不再像以前那么淡定了。
总觉得会被察觉到他与巴巴托斯的关系,想到这他就会紧张。
钟离打量着魈,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也没感受到那股令他担忧的气息,心里松了口气。
“魈,你觉得巴巴托斯如何?”
魈愣住,帝君大人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
“巴巴托斯,他——”
他想说,巴巴托斯其实是个吟游诗人,是个小混子,但话到嘴边,想起魔化后的巴巴托斯,又不禁沉默下来。
钟离:“想说什么就直说,他人不在,不必拘束。”
拘束么?魈想,只是不知该怎么形容前后判若两人的他罢了。
对于魈的沉默,钟离也早有预料,不再坚持,“若是在‘陪同巴巴托斯吃饭’与‘继续坚守璃月要道不得擅离’两个任务,你选哪一个?”
还能让他自己挑?这还是第一次。魈觉得钟离这其中或许有什么深意。
虽然两者之中,他更倾向于坚守璃月,但若是巴巴托斯要对璃月不利——
“魈遵从帝君安排。”
钟离看着魈,内心不由得感叹,还是老样子。
他叹了口气,“那你便继续守璃月要道,这本来也该是你的职责。”
魈:“是,帝君大人。”
离开往生堂后,魈才真正松了口气。
钟离大人并未提起昨晚的事,难道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他慌忙离开后,那位魔化后的巴巴托斯怎么样了?
算了,帝君要他坚守璃月要道,那这些就不再是他该担心的了。
第二天,温迪得到钟离邀请,前去酒馆里喝酒时,简直受宠若惊。
“老爷子,今天怎么这没有雅兴请我喝酒?”
钟离:“还是因为魈。”
温迪:“可是昨晚不是已经请过了吗?”
钟离:“你帮了他,就等于帮了我,也帮了璃月,这份恩情,可不是一顿两顿可以还清的。”
温迪听出了点猫腻来,“老爷子你不会打算以后都请我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