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飞了一段,两人找到了个山洞。
这山洞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不大,但比较深,躲在里头,连光亮都遮住了。
温迪找了个地方坐下,闲来无聊,心血来潮,就拿出了竖琴,拨动了起来。
琴声动听,在洞里徘徊,如同天籁,传入魈的耳里。
最近一段时间都制造不少杀戮,心也因为巴巴托斯的魔化而烦躁。
而现在,因为这琴声,整个人都前所未有的平静。
也是近段时间来,最为轻松的时刻。
一曲完毕,魈差点都睡着了。
忽然,他觉得下巴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蛮柔软的,带着一股清风。
魈正开眼时,便见温迪凑到他面前,近到他们俩随时都可能会亲上。
而那毛茸茸的触感,便是来自于温迪的头发。
温迪:“魈,你刚才睡着了?”
太近了,魈羞得别过脸:“没。”
温迪:“那是不是该说说,我们是怎么掉下那个神秘的洞里的?”
魈:“……”
温迪:“你不说,我们可找不着那些资料呀。”
魈一脸为难,这是躲不过了?
“我们……”
可是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
温迪忽然掰过他的脸,亲了上去。
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了一下,便离开了。
“是这样么?”
魈反应过来,红晕也悄然地爬上了他的脸。
幸亏这里比较昏暗,温迪应该看不出来吧?
温迪只看出他那双眼里的几分慌张,心里直觉得可爱,“但这样的话,也不可能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吧?”
一段时间过去,他们唇上的伤口都已经消失。
温迪却还记得魈的唇伤在哪个位置。
他手指捏了捏魈的唇瓣,试探地问:“或许,会更激烈一些?”
魈愣了一下,激烈一些?
还没理解过来,温迪又亲了上来。
这次可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更深入地,更贪婪的索求。
娴熟的技巧,让魈感到似曾相识,有那么一刻他都怀疑温迪是不是魔化了。
可他并未感受到任何魔化的气息。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深渊法师的话:越是与他接近,温迪的魔化就会越严重,早晚会被业障吞噬。
即便这样,即便这事儿仍让他不习惯,全身绷紧,可他也没推开温迪。
他的怂恿,引来温迪的的得寸进尺,只一会儿,他就感到呼吸困难起来。
温迪似有察觉,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这时魈才发现,不知何时被面前的人压在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