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望舒客栈,提到顶层的房间,魈不由得又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怎么会想到放在那里?”
温迪看出魈脸色有变,但仍继续固执地说:“因为我没有地方能挂起来呀,但你的房间不同。”
魈:“……”
虽然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但还是有点小纠结,有点无法释怀。
温迪见他这么为难,就料定是客栈里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便也取消那个念头:“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挂在你房里,那就算了吧,我看看能把它放在哪里呢?魈,你有想法吗?”
细想起来,魈还真不知道能挂在哪里。
除了那个他经常待的地方。
不管怎么样,眼前的温迪跟那个巴巴托斯是不同的,不能总是把他们联系一起。
“那就挂在我房里吧。”
得到同意,温迪开心地笑了下,“魈,你真的太好了,不过,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包括那些不愉快的事儿。”
姑且在魔化前,称他温迪,毕竟这个时代,温迪这个名字更适合他。
就像钟离大人一样。
而魔化后,就用巴巴托斯来称呼吧。
可是告诉温迪,那巴巴托斯对他做的事儿么?
太过羞耻,他还是无法说出口。
魈:“魈要回璃月了。”
温迪:“那我们一块走?我想亲自把这幅画挂到你房里去。”
看来不得不要回客栈一趟了,魈心想。
也该是时候面对了。
回到璃月后,便又是无止境的杀戮了吧?
至于温迪,当初还不知道他身份时,提着他的时候就跟羽毛一样轻,也像羽毛那样好像随时都会飘走,也不会在璃月待那么久,总有一天会离开吧。
想到这里,他就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