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认识你的人是我,而不是那个只会浑水摸鱼的温迪,你是不是会更容易接受我?”巴巴托斯紧紧地抱着魈,在他耳边如是问。
“不……不会……”魈咬牙道。
在发现仍是无法召唤到和璞鸢后,他就放弃了挣扎。
“为什么?据我所知,我们最初的相遇就只有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去找你,我们根本该不会有交集……对了,”巴巴托斯想起了什么:“你是因为他救过你,所以你才对他如此尊敬,慢慢地还对他有非分之想,是吗?”
魈紧攥着床单,“与你……无关……”
“魈,我也能救你,怎么可能会无关呢?”巴巴托斯亲昵地贴着魈的脸颊说。
魈却不赞同。
那天温迪救他的曲子,或许巴巴托斯能弹出来,但效果肯定不如温迪。
毕竟这位是被业障侵蚀的巴巴托斯。
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下,“你……跟他……不一样……”
“不一样,呵。”巴巴托斯阴狠地冷笑一声,“魈,我与你心目中的风神大人,最大的区别不过是性格不同,因为我将那个温迪的**、嫉妒与邪恶放大,所以你就要三番四次地推开我?魈,你这样觉得对我真的公平吗?对温迪公平吗?魈,我们俩明明是一样的。”
魈早看出来了,如果说温迪是调皮可爱、喜欢嬉笑打闹却在关键时刻又富有责任感的风神,那么面前的巴巴托斯,就是**、邪恶等各种负面性格的化身。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认同:“温迪……只是不小心沾上了业障……”
若没有这股业障,就不会有现在这个邪恶的巴巴托斯,温迪永远是温迪。
“业障……”巴巴托斯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点疯狂,“是啊,我是他沾上业障后,被他摒弃的部分,他本人不接受我,我也无法完全侵蚀他,所以才会有我这种独特的存在,而你,也与他一样,一样地不愿意接受我……你们两个,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失望的巴巴托斯,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全都宣泄在魈的身上。
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取代温迪,一定将那个风神狠狠地吞噬。
魈最后又是在巴巴托斯的疯狂之下疲倦得睡了过去。
醒来后的温迪,先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在房内弥漫,充斥鼻尖,那是他与魈的味道。
很浓。
再转眼,便见身下躺着一只巴掌大的小鸟,静静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