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这个问题很尴尬,她最近正在为了弄死她喜欢的人而伤透脑筋,对了,听说秦家大小姐前两天受伤了,你她突然不敢说下去,她感觉到梅娘的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你对她还她小心翼翼地问。
梅娘低头看着脚下石缝间的小草,脚步不知不觉慢下来,应该都过去了吧
哦那就好她如释重负。
那就好?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梅娘忍俊不禁,我也觉得很好,这样我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恨真又是松了一口气。再走就远了,她们踅身返回。快到铺子的时候,梅娘道:明天可以来吃饭么?我还是想要郑重感谢你一下。
感谢什么?
铺子的事啊。梅娘温婉低笑,虽然我说着光明正大,但其实这几天跟着她们忙里忙外,实在由衷感到庆幸。
恨真没听明白。梅娘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不是你么?
恨真摇头失笑,看来明天我没办法过来蹭饭了。
梅娘没反应过来,忙不迭道:你来吧,你对我的关照之处,我如何能不懂。
二人在河畔话别。
可梅娘回到铺子,却是整晚都魂不守舍起来。
其实这件事对那个人来说不过挥挥手的功夫,她根本不必如此在意。
或许那个人只是看她可怜罢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而就在她在心中暗暗打算她们下次见面如何问个明白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不再来找她了。
一连过去十多天的工夫,从暮春到初夏,空气中都逐渐带了熏意。
可那个人却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很好,这是件好事天大的好事
怎么会这么顺利?咱们就算不去拜托秦家的人,也轻轻松松买到了最便宜的布,眼下只要做几身衣服出来,咱们的店就可以开张了!柳氏雀跃欢呼,梅娘,你有什么想吃的?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亲自下厨犒劳犒劳你!
嘶、梅娘倒吸了一口凉气,指腹上一粒豆大的血珠溢了出来。她马上含住手指吮吸,片刻,继续针线道:不用,我不饿
可是小姐,你已经熬了好几个日夜了,还是休息一下吧。鸳鸯担忧道。
我没事,不能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然后,她因为过度劳累晕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她竟然感觉那个人来看她,并且给她灌了什么真气。不一会儿她就感觉身体不再沉重,她被怜惜地抱在怀里,睡得很沉。
可是为什么总是梦到她?
因为渴望被她温柔对待么?还是想她了?
她果然是疯了。
这个问题逼得她连日魂不守舍,衣服也做不下去。直到隔日,她竟听说恨真重病在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