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过了。秦雍径直道。
梅娘面露喜色,抬眼望她,那你
秦雍低了低眉,淡然而专注地道:梅娘,我希望你能幸福。
梅娘没想到她会答应,也不知道风生究竟跟她说了些什么,但是瞬间,她仿佛飘飘然了一般。
临走,她绕道去了一趟西院。
孟夏了,这里的梅子越长越好。
她站在树下笑看了一会儿,顿觉心旷神怡。
一切都很顺利。
顺利到不可思议,就像一场黄粱美梦。
夜里,梅娘把玩着一颗红绽雨肥的梅子,是秦家西院摘的,她握在手里,不舍得吃。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梅娘么?
风生看着她一脸呷了蜜的笑,假意迟疑道:因为你出生的时候,梅子熟了?
你怎么知道?梅娘惊喜道,遂举起梅子,你看,我的生辰快到了,果子也越来越红了。
风生凑过去,一口咬住了果子,汁水淋漓,梅娘擦了擦她的嘴角,她继续说:这些天,你不许见那个死道士了。
好。
二人吻在一起,喘息呻吟起伏不断,风生在肉体紧密地厮磨挤压中逐渐动情了,不受控制地摇出蛇尾,不受控制地解放天性,将尾巴去缠住她。
梅娘经前几次下来,心下后怕地推她,不要你把尾巴缩回去
我这次绝对会温柔的风生一面哄劝,一面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腰上,细细吻着她慌张起伏的小腹。
骗子,我才不信,梅娘扭动着身体挣脱,背过身趴在床上,护住身体,你把尾巴缩回去,不然我不从。
可我是蛇,露出尾巴真的会舒服很多,风生失笑揽起她的小腹,让她的臀部高高撅起,你又嫌弃我了是不是?
梅娘被托起臀部,惊呼一声,无助地揪着床单,感觉到腿心的软物还是被她的手指扒开。她咬唇喘息,死死抵抗愈演愈烈的快感的冲刷,这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
梅娘梅娘风生各种温言软语地唤她的名字,一遍一遍,一面在她的身体里冲撞,一面渴切地吻着她的背脊,不要嫌弃我
精致薄弱的蝴蝶骨染上一粒一粒紫红的吻痕,梅娘死死揪着床单,被撞得呜呜直叫。
快感上涌得太快,梅娘的脸埋在枕头里,那人低柔的喘息就在耳畔,她时而含不住娇喘地张唇哭叫,时而欲罢不能地咬唇呜咽。
枕头濡湿,腿心也湿答答的,沿着腿根流得汹涌。高潮快到了,梅娘实在扛不住,身子抽搐了一下,便泻了去。
狎昵过后,梅娘被她揽在怀中抚慰。
温柔中,她渐渐平复下来,昏昏胀胀的脑袋也逐渐恢复了清明,想起了什么,蓦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五百年前的事?
风生一怔,那个啊她不知从何说起,意噎了半天,你先说。
就你和秦雍的那点事儿。
嗯梅娘思忖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秦家子嗣单薄,除了已逝的二少爷,就我和阿雍两个小辈。我们经年累月地待在一起,秦老爷又忙,都是我照顾的她,相当于是相依为命了,自然而然就
可他们都说秦大小姐对你用情至深。
梅娘被她吃醋的样儿逗得忍俊不禁,半真半假地笑道:可能是吧,哦对了,你知道么?阿雍腰侧的那个疤就是为了救我留下的,太可怕了,她差点死了。
风生认真了,委屈而倔强地看着她,我也愿意为了救你豁出命去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梅娘乐不可支,好了,我说了,该你了。
风生俯身吻道:有点吃味,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