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下下令边关守将,命其不许任何携带新酒的北凉商人踏入我南梁地界!”
“父皇,孩儿以为此举不妥!”梁彻突然道。
南梁皇帝疑惑地看向梁彻:“朕此举有何不妥?”
不让这种新酒进入南梁,拒之门外不是最好的么?
梁彻脸上浮现一丝老谋深算的笑容。
“若是我们真的这么做了,倘若父皇是北凉皇帝的话,会怎么做?”
南梁皇帝愣了一下,细细一想,面露惊讶之色。
“如果朕是北凉皇帝,定会想方设法将新酒卖入我南梁!”
“不错!”
梁彻点点头:“而那些商人,肯定也会这么想。”
“如此一来,我们面对的敌人,便是北凉和商人两方势力!”
“民间常说,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若是真的处处防备,只会让我南梁边关将士身心俱疲!”
南梁皇帝皱起眉头。
梁彻说得没错,这对南梁的确十分不利。
“可若是不这么做,又该如何是好?”
梁彻呵呵一笑,他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父皇,我们应该正式向北凉提交购买新酒的想法。”
“北凉皇帝一直对我南梁多有防备,但凡我们主动提起的东西,他必然会心中多疑。”
“到那时,就是北凉禁止向南梁销售新酒,而不用我们设防了!”
南梁皇帝眼前大亮。
“妙!妙极!”
“彻儿,朕有你这个儿子,实在是天大的福分!”
次日,南梁便派遣使者前往北凉,提出购买新酒一事。
几乎在同一时间,武皇收到了周昊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