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闻言有些惊喜:“难道昊儿又打了胜仗?”
周行心中十分不爽,摇头道:“不是,而是状告柳县县令——”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停顿,疑惑道:“父皇,六弟不是在随州么?怎么到了柳县?”
武皇的注意力,果然被周行的话带偏,问道:“柳县在什么地方?”
“孩儿记得没错的话,这柳县距离京城四百里,距离随州八百里。六弟去柳县做什么,莫非要来京城?”
周行故意的猜测,让武皇皱起眉头。
按照惯例,北凉的王爷未经允许和征召,不得擅自前往京城。
武皇心中不由得有些不悦,道:“他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了,就是说柳县县令的师爷冲撞了他,状告柳县县令驭下不严。”
“不过孩儿觉得,一个小小的师爷根本没见过王爷,又想不到六弟会出现在柳县,这算不知者不罪。”
“父皇不是也常常告诫孩儿们,为上者要有容人之量么?”
周行三两句话,便将这件事说成周昊斤斤计较的过错了。
武皇对周昊突然出现在柳县一事还有所芥蒂,闻言便点点头。
“昊儿的确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唔罚柳县县令俸禄三个月,略施惩戒吧。”
周行闻言大喜,连声道:“父皇仁慈,想必这柳县县令,必然会感念父皇之恩,好好治理柳县的!”
这话武皇十分爱听,不由得开怀大笑。
周行也跟着笑了起来。
随州城东门外,欧阳业、屠震雷、小顺子等人早早等候在此,不时向大路方向张望着。
他们已经得到消息,周昊今天即将抵达随州。
几人心中都有些好奇,传信回来的人,可是一脸惊叹的向他们讲述着那顶匪夷所思的轿子。
今天终于能看到真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