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程峰直盯着照片,里头的感觉他还依旧熟悉,只不过现在什么都变了。
“我不记得了。”
程峰将视线看向程羽,程羽脸上是平静也是认真。
“可以说给我听吗?”
“可以。”程峰鼻头微酸。
程羽微笑,笑牵动绷带,也让她的笑没有表面的纯真,但实质上的纯真却传入程峰心底。
两人紧靠坐着。
“他们在一个圣诞节认识,那天的天气就像今天一样很冷,她……”程峰指着照片里的程羽。“跟朋友意外走进一家他……”程峰又指向照片里的自己。“开的一家酒吧。”
“嗯。”模糊的画面在程羽的脑海渐渐转为清晰。
“她好奇地问他所有酒的味道,她的这个举动吸引了他的注意。”
“所以他爱上她了吗?”程羽也学着程峰在照片里指来指去。
“对,他爱上她了,而且很爱很爱。”程峰还能够感觉那种很爱的感觉,是很难说放就放的,始终有一条无形的线牵动着他的心。
“可是他却背叛了她,他跟她的姐姐……”程峰正在思考是否要说出口。
“怎样?”程羽又问。
“他跟她姐姐……上床,不过他并不爱她姐姐。”程峰欲言又止,之后又急忙否认。
“男人是不是就算不爱也能够跟别的女人上床?”程羽直视程峰的双眼。
“嗯。”程峰回避着程羽复杂的目光。
“那之后呢?”
“她疯了,她姐姐不让他跟她有所联络,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在几年以后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她姐姐才把这件事告诉他,他很无助,他不知道该选择谁。”
“那应该问他比较爱谁,对她是爱还是只是放不下。”这句话从程羽唇边溢出,透露着此时的她很清醒。
“爱她也放不下。”
“那对另一个女人呢?”
“他也爱另个女人。”
“嗯,他还是没认清自己的感觉,一个人可以爱上很多人,可是最爱的只会有一个。”
“那你知道他最爱谁吗?”
“我知道,可是我不会告诉他。”程羽微笑将照片收回口袋:“我要回去休息了。”
程峰看着程羽离去的背影,也许是世事对她的磨练,让她的背影不再纯真,而挟带着些许无奈。
洛筱棠漫步在乡村的街道上,忽然看见坐在路边的背影很熟悉,她走进那人并在他身边坐下。
“嗨。”
程峰看洛筱棠一眼,之后双眼在遥远的前方聚焦。
“决定放手了?”
“不放手又能怎样?”程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