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婳看着傅斯年那张噙着嘲讽和愠怒的俊脸,想着自己的计划,心尖处微不可察地疼了一下。
冷漠的声音染着一分自嘲,“是我高攀不上,我是你的仇人。”
“……”
她的话音落,傅斯年的表情有几秒的凝固。
而后起身,快步来到她面前,关门落锁,将她纤细的身子抵到门框上……一系列的动作快到江姝婳来不及反应。
唇就被男人粗暴地攫住。
江姝婳挣扎了几秒,便僵滞着身子,任由他掠夺。
感觉到她的僵硬,傅斯年反而觉得无趣,放开了她的唇。
只愠怒地凝着她,“江姝婳,你既然知道自己欠了我,就乖乖搬过去,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
“什么义务,照顾你母亲吗?”
江姝婳扬着泛红的小脸,眸底噙着讥讽。
那是他用着嘲讽仇恨的语气说过的话。
傅斯年俊脸阴沉,“我母亲不是谁都有资格照顾的。”
所以,她是应该感到荣幸?
还是她应该有自知之明,只有白雨宁才有资格照顾他母亲。
傅斯年有自己的住处。
既非傅宅,也非他母亲住的宜苑。
他的别墅也在半山,宜苑旁边。
宜苑是当年他父亲建的,取名她母亲温淑宜的宜字。
傅斯年住的别墅,也是他父亲送他的生日礼物,当时的名字,是他取的。
婳苑!
他生日那天,却遭受巨变。
这么多年,别墅的牌匾一直不曾换过。
婳苑没有固定的佣人,都是定时来打扫。
平时里,傅斯年独居。
空荡的别墅,没有半丝烟火气。
从一楼到二楼,江姝婳没有把自己的行李搬进主卧,而是选了一间客房。
下楼进厨房,她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食材。
做了三菜一汤。
傅斯年像是算着时间回来的。
她端着最后一个饭菜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就朝玄关处走来。
柔暖的光线刻画出他清隽的眉宇,身躯颀长挺拔。
视线落在江姝婳身上,片刻的停留。
他好看的眉头蹙起,直接拿起药箱,对她喊,“过来。”
放下菜,江姝婳犹豫了下,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
傅斯年脱了她的鞋袜,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她的脚踝,帮她换药。
手机铃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