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
盛崇光没回答,俊美面庞上的笑微微收敛,凤眼眼尾有冷光在流转。
“所以,药材的确是被你烧了是吗。”
语气中,已然透着点点不明显的寒意,他不高兴了。
江念欢无从捕捉他这种不高兴来自哪里,但只隐隐觉着,对方实在身份地位不一般。
他一旦不高兴,结局一定非常惨。
她搜刮肠肚,只好解释说:
“我一介有夫之妇,不可拿来路不明的东西。若传出去,我名声不保。”
盛崇光没答话,只瞧着她表情,想分辨她话中真假,却也不爽,到底身份有别。
他视线移开,瞧了眼这屋子里头,没有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胸口的无名火这才散了些。
“看来你夫君不来你这里。”
语气随意,像是随口一问。
江念欢只觉与一陌生男子讨论自己的夫君,这种感觉实在是诡异到了极点。
她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转口道:
“我记得你说过,你有能力帮我和离。这话是真的吗?”
盛崇光微微挑眉,却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不回答,他平时来这里吗?”
江念欢对上他那双黑漆漆的眉眼,头皮发麻。
男人的眼神很坚定,仿佛问不出答案绝对不罢休。
她只好道:
“我与他貌合神离,平日里见了也是两看生厌,私底下从无牵扯。”
闻声,盛崇光胸腔内的无名火又散了些,心情莫名也有几分愉色。
他才道:
“怎么,想通过我的手来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