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周粥最后笑了一下。
“对不起。”阿夏忍不住道歉。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虽然这样说着,但周粥抓住寒峥的手并没有一点放松,“时间不早了,今天晚上你留在小方身边吧,是我对不起你们。”
周粥深刻地知道溺水的感受,虽然方知的水性比她好,现在的天气也比两个月前暖和,但她还是担心方知。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听完事件的阿夏看着周粥的眼神已经完全变化了。
他意识到了案件的严肃性,他甚至觉得,那不应该被称作故意伤害案件,而是杀人案。
因为周粥失去了孩子,她的孩子被杀了。
阿夏觉得事情很严重,虽然他不能完全共情周粥的感受,但他现在彻底不讨厌周粥了,更多的作为男人的是同情和怜惜。
阿夏离开之后,周粥和寒峥拥抱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点。但在寒峥提出回去休息时,她拒绝了。
她想再去见见老马,寒峥拿哭过的周粥豪没办法,只能任劳任怨驱车去了老马的住处。
在老马那里,他们听到了关于方知更为详细的生平——方知并不是孤儿。
他的母亲远嫁到深山老林,他的父亲为了养家糊口外出务工结果发生了意外。
母亲受不了山里艰苦的环境,在方知父亲辞世的第二个月就丢下还没满月的方知跑了。
方知无父,被生母抛弃,由方爷爷收养。
和老马聊完回去的一路上周粥都没开口说话。
她的心情不好,既同情方知,又痛恨害她们的人,这狠意无处发泄,甚至找不到具体的人来承担责任。
她痛苦极了,努力想把自己蜷缩着着汲取安全感。
洗漱好的寒峥出来看到的就是抱着双膝蹲在沙发上的周粥。
她就像一只被人虐待之后的流浪小猫。
叹了口气,寒峥走了过去,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腹部:“小猫猫别委屈,哥哥给你摸肌肌。”
手掌心下的八块腹肌块块饱满,触感很好,周粥勉力笑了一下,毫不客气地摸了一把:“谢谢男菩萨。”
“阿弥陀佛,女施主客气了。”寒峥的浴袍是敞开的,他把周粥拉过去环抱住。
充满力量的男性臂膀和怀抱让周粥好受了许多,她用手指在男菩萨还有些湿气的胸肌上戳了戳,努力给自己充电。
寒峥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都哑了:“晚上到了,女施主要涩涩了吗?”
“不要不要。”周粥没有做那事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