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直到现在,罗西惜都没动一下,成功的当了一颗牛皮糖,黏糊糊得粘在胡情晚身上,动作没变过,双手拉着人的一只胳膊,脸靠在上面。
胡情晚表示无奈,她挼了把罗西惜的头毛,左手提着两个人的包,都很沉,却没让她觉得苦。
“去拿了竞赛名额单,到了12月份集训。”胡情晚揽过罗西惜的腰,两个人像被涂了502胶水,无比粘稠。
罗西惜恍然大悟,可又突然如泄气的气球整个人搭在了胡情晚身上:“那我会想你的姐姐,我很想你怎么办呐?”
一中拐个角就是道枫树路,稀稀疏疏的林叶正是好久景时分,大片大片红黄相间的枫叶,踩上去声音清脆。
罗西惜瞪着大眼睛,一眨一眨得看着胡情晚,呆萌糯糯想捏一下。
于是胡情晚就这么做了,手缓缓抚在罗西惜的左半脸,两指轻掐,和想的一样,软绵绵的。
“西西啊,为什么会想我呢?”胡情晚倾下身,手依然恋恋放在罗西惜的脸上,变回抚摸。
小道是由石子铺成的路,站立在上会些许的硌脚,j市的秋雨来了一阵又一阵,石子缝隙间残留点点露水。
此时罗西惜出了神,脑子空白,在这个城市发生的所有事件在一秒之际快速闪过,她红了耳,脸上有泛上了粉红。
无论换做是冬天,想必遇到同样的事,罗西惜还是会脸红,仍是不知所措。
像是偷偷被抓包的小孩。
胡情晚的娱乐活动范围不多,慢慢的她习惯上了埋头沉默也就实切成了别人口里“少年老成”。
可人们好似是忘了她是个属于青春眷属的少女,终是抵不过那些情意绵绵,满是暖意的世间。
这里的湿气味有股清新,罗西惜后退三步,却被紧紧的追上来,最后重重的靠在了枫树上,头被捂着。
胡情晚从未让她受过丁点皮肉上的苦。
风夹着夕阳慢落的一丝丝炽热吹过罗西惜的发梢,她偏过头不敢正视。
“我,就是喜欢你呗…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想你。”罗西惜急得要哭,指甲掐住手心,落下了深红色的月弯。
话完,胡情晚稳稳的松口气,试探的伸出手尝试拥抱。
不待她主动,罗西惜哼唧着就抱了上去,胡情晚茫然,呆愣的垂手一会儿,急忙报上去好生安慰。
“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后…都有我了。”胡情晚脸上印下喜悦,浅浅的弯嘴角,只知她现在是快乐的。
之后胡情晚是又把人背了回去,罗西惜脸上还有没有干透的泪珠,把罗妈妈好一翻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