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逢君被临竹散人揪着耳朵劈头盖脸一阵乱骂,他疼的嗷嗷直叫,“师傅!手下留情!”
临竹散人松开拧着的耳朵,温逢君双手搓着被拧疼的地方一阵冷吸。
“本来就是……”温逢君开口狡辩,临竹散人扬手就要打过去他赶紧开溜。
“师傅!究竟我是你徒弟还是风沧澜是你徒弟!”
“我们亲还是你跟风沧澜亲!你竟然站在她那边!”
临竹散人冷瞪一眼,当然是站在你大师伯那边。
温逢君看着临竹散人瞬间严肃起来,“师傅,我怎么感觉你对风沧澜毕恭毕敬的?”
临竹散人背过身,“你别去插手别人的事,更别去招惹风沧澜。”
“她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留下这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临竹散人就推门离开。
屋内只剩下温逢君一人,他脸上所有情绪褪去,侧头看向紧闭的房门瞳孔幽深。
“放肆!”
“谁准你动本王的东西!”
到沧海一粟外,风沧澜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暴戾阴冷声音。
她眸色微凝快步往前,走到门口看到里面的场景,周身寒意肆掠——
第149章你对天下人情深义重,唯独对本王薄情寡义
“咻——”
一阵破风声响起,风沧澜瞳孔一缩极速往里跑去。
在长鞭落下的一刹,她一手握住。
“你在干什么!”她清冷的声音充满了戾气,明亮的秋水眸往外溢着嗜血气息。
整个人萦绕着寒气,好似要将所有人冰封。
两人一站一坐,四目相对火药味弥漫四周。
“咳……”
“咳咳。”宗正昱一阵猛烈咳嗽,好似肺都要咳出来了。
风沧澜眼底没有丝毫动容,尽是阴郁森冷。
目光转到跪在地上的徽羽,眸中戾气更重,“起来。”
简短的两个字,却如同有一座大山压下来。
徽羽立马站起来,退到风沧澜的身侧。
风沧澜握着鞭子的手往回一扔,“摄政王好大的威风!”
“都发到我沧海一粟来了。”
“我要提醒一下摄政王,徽羽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且她们并非奴籍。”
宗正昱身上的冷戾跟暴怒在风沧澜出现时消散了些,却依旧是面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