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猫咪吓了一跳,像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蹦三尺高,手忙脚乱地推开小牛,差点没忍住抽它个大嘴巴。
结果小牛被摸了脸还以为季庭屿在和它玩,兴高采烈地又凑过来。
季庭屿气急败坏,指着它脑袋数落:“注意点你这个臭小子!再过来我真揍你了!”
一群人被逗得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猴子就差直接栽在人农场主肩上了:“我说老大你这体质也真是绝了,招狼也就算了,牛都不放过啊,命里带磁铁吧。”
罗莎琳推测:“它可能是闻到你身上被它妈妈撩过的味道了,想给你点厉害瞧瞧。”
“抱歉啊季主任。”农场主一副家里熊孩子又丢人了的表情,十分愧疚地看着他被撞到的地方,“您、您还好吗?小牛虽然还没长牙,但力气已经不小了。”
季庭屿摆摆手说没事,实则疼得要命。
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禁得住这样撞。
他刚被啃到时还只是有些隐隐作痛,现在左半边身子全都麻了,尖锐的痛感如同细密的针扎一般迅猛地发作起来,疼得他恨不得把衣服掀开用手扇扇风
小猫忍得耳朵都支不起来了,眼眶里漫起一层朦胧的雾。
他肤色本来就白,眼尾处细嫩的皮肉宛如一片薄薄的色纸,动情和愠怒都极易将它染成暗红,情到浓时时一抖一抖地哭起来更为招人,可怜得很。
但是暴雪催着他们尽快上路,季庭屿也来不及做什么处理,和农场主告完别就带人走了,一言不发地闷头走到车边,像把小锤子似的将自己砸进座椅里。
烦死,怎么什么离谱事都能让他赶上。
“我警告你们啊,刚才的事谁都别说出去,尤其是说给贺灼,听到没有?”
“放心吧老大,我嘴可严。”猴子举手对天发誓。
季庭屿看着他就烦:“你闭嘴吧。”
旁边沙漠青见他眼尾薄红,颈间喉结不停耸动,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不放心道:“哥,是咬疼了吗?我去找艾瑞克给你拿点药好不好?”
前面俩人闻言一齐转过头:“还真咬上啦?”
刚偷摸把手伸到被撞的地方想处理下的季庭屿又火速缩回手:“……”
扭头看向弟弟:“你也闭嘴。”
小青委屈地抿抿唇:“好的哥哥。”
“嘶……你委屈什么,我又没批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