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刚刚重重弹了一记n头,陈淑里隐约察觉到了男人口中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在顾深再一次抬起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拦住了他的手。
刚刚碰到男人的手腕,她就预感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在她颤巍巍抬眼的瞬间,看见了他眼里的风雨yu来。
“好得很,都学会反抗了。”顾深收回手,“你也猜到了惩罚是什么,那接下来就由你自己动手,两边n头,一边n头各重弹二十下。”
刚刚被弹一下都已经让她恨不得跳起来,现在每边还要再弹二十下!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可怜兮兮地看向顾深,“我不会再拦你了。”
“你还想惩罚加倍?我是没问题,不过一边n头被弹四十下,我担心你承受不住。”嘴上说着担心,可他接下来说话的内容却跟担心丝毫扯不上关系,“你最好别磨蹭,什么时候弹完,贱n头上面的绳子才什么时候能解开。”
见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陈淑里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在自己的n头上弹了一记。
被绑起而充血发胀的n头光是被摩擦就已经足够刺激,更别说被手指弹了,疼得她浑身一颤,nzi也跟着上下跳了跳,晃动间拉扯着nzi,一gu紧缚感传来,更是难受。
她被折磨得眼泪汪汪,腿软得差点跪下去,顾深却仍旧不满意。
“我刚刚怎么说的?”
“两边n……n头各弹二十下。”
‘啪。’
一个巴掌扇在了她的大nzi上。
顾深轻斥道:“我说的是重弹,你那么轻的力道,是惩罚还是奖励?这次不算,给我重新弹,用力!”
陈淑里无法,只能重新圈起手指,对着自己高高翘起的n头上重新弹了几记。
可男人始终都不满意,所以之前弹的全部都不算数。
在她自己弹了四五次之后,他不悦道:“你是在考验我的耐x?”
“不、不是……”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想不想我帮你?”顾深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蛊惑。
“想。”
“那要怎么求我?”
昨天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她羞地垂下眼睛,小声祈求道:“求主人帮帮sao母狗。”
他将手覆在她的nzi上:“怎么帮?”
“使劲弹……sao母狗的贱n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