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路时郁还以为最后一定是自己解决了所有事情然后来找她的。
这件事说到底只是为了齐莞而已。
但是齐莞却自己去暗牢之后被吓到了。
吓到她的不止是暗牢的手段,还是他的冷漠。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或者说是皇室专有的冷漠。
对于所有的人的性命都不放在心上的冷漠。
齐莞虽然养在国公府,可是在她的十三年里,都被国公夫人保护的很好,而她后来的两年虽然有齐茜的争对,却也只是很快就避开了去。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小姑娘的吻很青涩,也丝毫不得要领,只是在在外围轻轻浅浅的吻着。
一点都没有炽烈过火的触感,也没有要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感觉。
但是她吻得很认真,如同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在自己摸索节奏和轨迹。
“糖糕”
齐莞放开路时郁的唇,低着头,因为刚刚吻得认真,但是丝毫没有喘气而脸颊通红。
还有眉目间的羞涩和可人。
真是让人无比想要将她占有。
占有,最好让任何人都看不到摸不到。
路时郁的眸色已经变得很深很深,看着她的眼神满满的侵略性。
“卿卿乖。”
路时郁一边说,一边将齐莞往床上抱,步伐都因为太过迅速而有些混乱。
蜡烛燃烧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深夜,齐莞已经因为太过疲惫睡了过去。
路时郁斜倚在床栏处,看着齐莞安静而娇柔的睡颜,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然后起身穿衣,轻声对守在外面的元春说:“进来伺候我梳洗。”
元春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寝室里还弥漫着一股让人迷醉的香气和另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他目不斜视的走到衣架处将路时郁的衣裳拿过去,“殿下。”
路时郁淡淡“嗯”了一声,张开双臂让元春帮自己穿衣服。
待收拾好之后才对元春吩咐,“让人照顾好她。”
元春立刻低头应声,“是。”
这件事情还不是这么简单,之所以之前在暗牢让元春解决了齐茜,说到底还是因为齐莞根本承受不住暗牢的阴森,已经在微微颤抖。
元春也并没有将齐茜这么快就解决,齐茜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既然这件事情能和苗疆牵扯到一起,怎么会只是为了给齐莞下药这么简单。
苗疆这些年一直不安分,路时郁怀疑齐茜只是一个被控制住的傀儡,另外的谋划齐茜可能并不知道。
但是这并不影响,只要控制住齐茜,这个傀儡总是会有人来认领的。
这些事情都没有必要让齐莞知道,她还不能来接触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