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
朱亚男一怔道:“那他老人家为何会身故?”
欧阳泰含笑接道:“他自己活腻啦!再说,令堂又不肯放过他,所以,与其以后栽在令堂的手中,不如自己解脱来得好。kenyuedu”
朱亚男一怔道:“他老人家是自栽的?”
欧阳泰点首答道:“不错,这里有遗书为证。”
接着,又淡然一笑道:“所以,你必须对我客气一点,否则,这遗书我就不会给你了。”
朱亚男一蹙眉道:“好!给我瞧瞧。”
欧阳泰笑道:“你连令尊的尊姓大名,都不知道,更谈不上能认得出笔迹来。好在遗书是两封,一份给你和吕正英,一份给令堂的,且先给令堂看过后,就知道真假了。”说着,探怀取出两封信。
朱亚男注目问道:“这遗书,怎会到你手中的?”
欧阳泰笑笑道:“这也算是一种缘分,令尊于决定自裁之前,竟然选定我为传递遗书的人。”
朱亚男美目深注地接道:“先父是否曾留有遗嘱?”
欧阳泰道:“令尊曾说过,他所要说的话,都已写在遗书中了。”
朱亚男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欧阳泰道:“是三天之前。”
朱亚男怒声道:“当时,你为何不阻止他老人家?”
“他见到我时,已经服过烈性毒药,纵然是华陀在世,扁鹊重生,也没法可想,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接着,又神色一整道:“令尊的后事,还是我代为办理的,他的坟墓,就在距你们那云梦别府约莫三里之遥的土丘上。”
朱亚男一怔道:“就在墓碑上,写着‘无名氏之墓’的那一座新坟?”
欧阳泰连连点首道:“正是,正是。”
朱亚男沉思道:“这两封遗书我立即呈给家慈过目,如你所言属实,我会好好答谢……”
欧阳泰截口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区区微事,实在算不了什么!”
朱亚男却是神色一沉,截口接道:“可是,另一件事,你却必须给我一个明白交代才好。”
欧阳泰笑道:“你说的是什么事啊?”
朱亚男沉声接道:“就是你冒充先父的事。”
欧阳泰哦了一声道:“原来你指的是这个。”
接着,才淡然一笑道:“这问题,好解释得很,你想想看,当今武林群雄蜂起的局面中,令堂这七杀令主,是否是属于实力雄厚的霸主之一?”
朱亚男点点头道:“这一点,我承认。”
欧阳泰道:“根据这一推论,如果我欧阳泰能获得令堂的全力支持,是否可以由群豪中脱颖而出成为独霸武林的盟主呢?”
朱亚男脑际灵光一闪地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你之所以要冒充先父,就是为了便于乘机制服我,以用来挟制我娘?”
“对了。”欧阳泰含笑反问道:“你想想看,还有什么比这更理想的,能挟持令堂的办法吗?”
朱亚男冷笑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的如意算盘,竟然打不通。”
欧阳泰苦笑道:“是的,真成了偷鸡不着蚀把米,不但心愿没完成,还陪上我一头头发。”
一直冷眼旁观的吕正英,忽然插口冷笑道:“可能你还得陪上一条老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