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咱们有事不要藏在心里,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都改。”
常锦礼听着他说得这么诚恳的模样,嚯地一声,就坐了起来。
“怎么,吕玲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你是不是觉得两个女人那样为你抢着说话,你觉得很自豪?”
常锦礼正在气头上,丝毫没有隐藏她的怒气,她本来心中就因为对他的过去,没有参与感而觉得有些不适,现在几乎都是借着这事爆发了出来。
任顾也坐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后,也沉着声音回道,“没有,对不起,我骗你了。我是听见了,但是我没有进去,是因为……”,他停顿了一下过后,又接着说起,“因为,我想听听,你对我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想知道,更多你对我的想法。”
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之后,常锦礼躺在床上没有吭声。他想了想后又解释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对不起,我也有不对。”常锦礼良久之后,回了一句。
她不该将对吕玲的那点不安转嫁在他的身上,况且两个人当初一见钟情,而生活的琐碎,才正是考验两人感情的时候。
但是任顾都很纵容她,即便对她为什么生气都不知的他,都乖乖地躺去了地上。
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三个连的老大,这时这么乖听自己的话,心也有些软。
她往里躺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上来吧。”
任顾上来的动作花了不过五秒,快到常锦礼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速度。
上来后的任顾也一反老实常态,手一开始搭在她腰上,后来就开始不老实了。
常锦礼用手肘朝后推了推他,“作为惩罚,咱俩得清心寡欲几天,好好反省反省。”
任顾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才揽着她,叹了口气,“睡吧。”
就在常锦礼闭上眼睛打算放松,好好睡觉的时候,任顾却问她,“对了,师长想见见你,他是我师父,你如果不想见,我帮你推了。”
师父?不就是吕玲的父亲?
“见,怎么能不见。”不仅他要见她,她反而还要见他呢。
怎样的父亲才能教出吕玲那样的女儿来,时间就定在下周一晚上,等见过任顾的父母再说。
想到很快就要见家翁了,“你爸妈喜欢点什么?我去找来,好投其所好,这样对我的第一印象也好些。”
任顾笑了笑,从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按着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亲,“不用,他们什么都不缺。”
常锦礼有些怪他,这是礼节,还管缺不缺的,死心眼,只能凭借她自己的经验看着办了。
那会的常锦礼也不知,远在国外的两老,也在发愁第一次见她,要给她买些什么。
多年以后,一家人茶余饭后谈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才知道那会原来闹了一个大乌龙来。
任顾五点不到就出了门,常锦礼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见任顾抹黑穿衣服,她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怎么不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