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轻声道:“怎么这么着急?”
季晚扣在最上端的衬衣衣扣被封封进暴力拆开,飞到了房间里不知道哪个角落。
此情此景,让封进回想起高中他还未和季晚互相坦露心意之时,那个狂乱的易感期。
他因为吃醋而乱了神智,也是这样将季晚抵在门上,用暴力解开了季晚的衣扣。
那时候的季晚并不接受他这样做,拼命抵抗。只为了能离他远一些。
而现在,季晚搂着他的脖子,面带笑意的接受他的亲吻。
封进心头发热,沉声道:“季晚,你跟我结婚以后,就是要被法律约束的,知不知道?”
季晚不知道封进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点点头。
“结婚以后我们的一切绑定,这其中包括财产。”封进的声音加重了些,“你跑也跑不了,一跑就要得到我的千亿资产,一辈子都不能安心。”
婚姻、法律、资产,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将季晚束缚在身边的枷锁。如果季晚不在,那这一切将毫无意义。
“不会跑。”季晚眼眸弯起,里面仿佛盛满了千万星光,“我爱你。”
气氛变得狂热,事情开始走向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封进吻了吻季晚的喉结,一本正经的进行科普:“季医生,洞房花烛夜,只有从天黑一直持续到天亮的,才好意思叫洞房花烛夜,提前结束半个小时都不算,知道吗?”
季晚觉得封进八成又在胡说八道,但也没有戳穿,只是将封进往外推了推。
“先洗澡,浑身都是饭桌上的味道。”季晚说。
“那一起洗。”封进说。
季晚任由封进将自己抱起,前往浴室。
这个澡洗了很久很久,地点也由最初的浴室,慢慢转向其他战场。
信息素一遍又一遍的融入无色无味的水中,终于将那滴水完完全全的染上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不留一点空隙。
地点终于是转移到了阳台,这个阳台被封进特意设计过,足够隐蔽私密,绝对不会被任何其他人看见。
季晚趴在玻璃上,透过外边的小夜灯,看到了从天空飘落下来的雨滴。
“……下雨了。”季晚惊讶的说着,推开一扇窗。
雨的气息顺着打开的窗户飘进,季晚深吸一口气,又呼出。
他喜欢这个味道。
后颈的腺体在被轻轻啃咬,季晚听见封进的声音:“闻到了吗,我信息素的味道?”
季晚在颠簸之中点点头,又听封进说:“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都会下雨,就像我一样无所不在。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又是一句仿佛威胁的情话,季晚笑着侧过头,吻上封进唇角。
“我哪里也没有去。”季晚笑着,握紧封进扣着他的手,“只在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