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时辰后,卢婉婉同吕奉已经安排过来的人作别,从乱葬岗出来,牵着马准备离开,脸色凝重。
果然不出她所料,乱葬岗根本不见刘景福。
“卢掌柜!”
黑鹰快步跟上来。
“卢掌柜!您没事吧?”
卢婉婉转头看去,眼中带着寒意:“这件事绝不会是这么简单。刘景福既然已经被捉进大牢,县丞又故意按下了消息,知府或是郡守那边理应不会得到消息。”
“这一切究竟是谁策划的?难不成是刘景福本人?可他当日被带走后,就孤立无援,使了什么手段让自己气绝?如何买通的仵作?轮值的衙役是否有参与?”
“这一桩桩一件件,目前根本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解释通。”
卢婉婉越说心越沉,甚至后悔自己就不应该把他打的还剩一口气。
要是知道吕奉这儿这么不靠谱,她狠狠心把人解决算了!
至于黑鹰,也在她的逼问下慢慢冒了冷汗。
原因无他,自打把刘景福带回去那日起,这件事便算是他全权负责,他只当把人好生囚在狱中就行,他一介酒楼掌柜能有什么本事,还能反了天不成?
却不想他一个疏忽,这刘景福竟还真就做戏跑了!
卢婉婉闭上眼睛掩住眼中的狠厉,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已经无从转圜。”
她睁眼,看向黑鹰:“你好好想想,在今日之前,刘景福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见过什么人?想买通仵作,策划出这么一场大戏,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完成。”
黑鹰连忙陷入沉思。
半晌,他猛地一拍脑门,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卢掌柜,属下想起来了!刘景福刚捉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晕厥了一天,后来一醒来就吵着闹着要见他的小妾!叫娇娘!让我们去把人带过来,他有话要问。”
“我们最开始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是不同意他就一直闹,白天晚上的,声势太大,差点把周围牢房的人都吸引注意力。怕他的身份暴露,请示过大人后就有人去请了。”
“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