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震天的轻哼中,甘宁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客秾被逼的没办法,也向她学习,亲一下她的耳垂,顺着亲了亲脖子,在脸颊处碰了碰,手抚上甘宁的小奶头,摸了两遍,带着笑意打趣:小马,小马。
甘宁不在意,把头塞入客秾胸前,两朵花各亲一下,姐姐。
客秾手在甘宁下巴处挠了挠,像摸小狗,小马,好乖。
甘宁眼红了红,血气涌上来,身子更往下,头伸向客秾两腿之间,隔着一层内裤,舌头顶了顶洇湿的地方,换来客秾的一声哼。
她就那么隔着布料把客秾顶了又顶,牙齿在与阴扈之间啃咬,侧头咬一咬内裤中间的一朵小花儿,客秾小腹抽动一下,腰扭一扭,手伸下来摸到了甘宁的脸颊,往上托了托,嘴里升调降调各种调得叫小马。
甘宁把脸侧的手拉进嘴里,卷着舌头弄。
手指挑开湿哒哒的内裤,粘腻的汁液断开,甘宁插了指头进去,先挑逗着探头出来的小尖尖,客秾脸色如霞,圆眼内雾气朦胧,忽然开口:小马,不要动它。
甘宁反而把拇指也伸进去,捏到了小尖儿,刮一下,客秾马上催了一滴泪出来,呼出一声哈。
甘宁顺着嫩肉往下摸,两瓣花儿一样的嫩的小肉片,合在一起,再往下,豁然开朗,湿透了的穴儿在引诱她。
客秾仰着脖子不看她,嘴里喘着粗气,手指勾在她舌上,沾了好多水儿。
甘宁用拇指往穴内探了探,几乎没用力,就深深陷进去,甬道狭窄,把她裹得好紧,嫩嫩的肉缠上来,密不透风。
客秾不由自主睁大眼睛,轻声说了句:进去了。
甘宁慢慢把手指抽出来,又顶进去,如同破开绵云。
客秾屈起膝盖,忍不住转身,两腿夹着,屁股后翘,想把那只手永远塞进身体里去,又给她留了出走的空隙。
甘宁渐得要领,换了食指来,阴道内壁极光滑,入侵者没有心,反而横冲直撞,把客秾弄得乱颤,小马,你快一点,小马,进去,哈再更深一点。
甘宁乐意伺候她快乐,只有食指不够,她又添了一根中指,更是挤人,
客秾低低喃语:太多了。
甘宁于是又把无名指也送进去,顶到了一处花蕊,客秾憋红着脸,扭臀几乎坐在甘宁手上,水液淅淅沥沥,窝在甘宁手心里,床单也被浸湿,三根指头被绞得不得动弹。
甘宁死死按着那一处,客秾越发痉挛抽搐,闭上了眼,嘴微微张,眼泪掉出来,突然说一句:小马,我死了。
带着高潮后的脱力,语气染尽靡靡。
鼻头也红,脸颊也红,眼皮也红。
甘宁脱下客秾那条穿不了的内裤。
两腿之间的嫩肉,也被玩得艳红。
沾着水,如雨后春红,溪中落英。
甘宁跪在客秾身侧,掰起她的腿,吻于其上。
[1]此处暗含一些社会事件。
[2]本来不想用这么直白的字,但写写改改,最后一想,反正是小H文,粗就粗吧。
本文又名《破梗新炒》
(写到中途的时候突然不小心按了全选删除键,word里一片空白,我的脑袋也一片空白,幸好我熟练掌握了撤回的技巧QAQ)
写H苦手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