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秾:我的意思是这个吗?
甘宁: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比昨晚更过分?
客秾生气了,甘宁被灰溜溜赶去厨房。
正好鸡腿烤好了,晾了一会儿,戴着手套撕了两条鸡腿肉在碟子里,留了两只带骨的。
她要是不想啃骨头,可以吃肉。
客秾洗好澡,甘宁狗腿一样去帮她吹头发。
两分钟后,甘宁扯开客秾的浴袍,把人亲得面色酡红,眼睛像是一汪湖水,潋滟又温柔。
时间不够她们胡闹,甘宁克制着,拿了客秾的居家服帮她穿。套头的宽松T恤卡在肩膀上,甘宁对着两团奶恋恋不舍。
客秾理智不在,自己掀着衣服,挺胸叫甘宁吃,甘宁揽了一把客秾的腰,只是低头两边各亲一下,留恋地吻了吻,帮她穿好了衣服,抱着哄她:先去吃饭,吃完了小睡一会,我送你去学校。
客秾缓了一阵,被甘宁牵出去坐下来喝水,等着开饭。
菜量果然像甘宁说的,只用小碟子盛着,并不多。两个人喝粥吃肉,几个菜被吃干净。
碗筷堆在水槽里待洗,卧室里的人相互纠缠,吻之不够。
饭前没吃到的奶,终于被甘宁满口吸吮吞咽着,粉嫩的奶尖儿俏丽,染着津液,客秾起床时拉开了遮光窗帘,薄薄的纱帘挡不住正午的阳光,把两团奶照得淫靡万千。
客秾两腿绞着,胸前的啃咬更让她心里躁动不安,饭前换上的干净内裤,被不断流出来的液体浸湿。
原本饭前心里已经腻腻的了,现在甘宁不给她痛快,更让她浑身又软又毛。
甘宁最终还是把亲手给客秾穿好的短裤脱掉了,湿泞的穴,随着客秾一呼一吸,缓缓地吐着清亮亮的水儿。
昨晚被她弄了好几次的花瓣肉,现在嫣红肿胀,沾着水渍,越发显嫩。
客秾见她只盯着看,没有动作,莫名的有些生气,抬起脚踩在甘宁肩膀上,蹬了几下。
甘宁攀着她的小腿,把那朵嫩花儿吃进嘴里,换来客秾的一声吟叫。
窗外走过一辆救护车,呜呜的声音唤回来一些客秾的理智。
盛夏,白日,她被20岁时认识意外认识的小女孩,拉着脚,吃穴做爱。
她们的生命明明如此分离。
短裤被揉成一团扔在床脚,床头的水杯里盛着这个女孩在夜晚给她晾好的白水。
她的衣柜里,挂着这个女孩的衣裤,卫生间的小阳台上晾着大小一双胸衣。
她们奇异地合二为一。
客秾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什么都不想了,无意识地高潮,习惯性地喊小马。
两人睡了不到半小时,甘宁送客秾去了学校,之后骑着车子在路上漫无目的的瞎逛。
去超市买了些菜,结账时看到前面的男人旁若无人地挑安全套,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
小区外面的一条步行街里有一家小小的私人烘焙坊,甘宁去逛了逛,买了些客秾爱吃的面包,店里的木质货架上摆着玻璃瓶,里面是店家自己炒制的麦片,甘宁也买了些,然后厚脸皮地问收银员能不能做蓝莓蛋糕。
前天晚上买的那个实在不好吃。
收银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闻言愣了下,回答说:抱歉哦,老板今明两天都不在,我也不知道老板能不能做蓝莓蛋糕。
甘宁尤其失望,之前客秾吃过这家的芝士蛋糕,赞不绝口来着。
收银员似乎觉得不好意思,从收银台的抽屉里拿出来手机,要不我加你个微信,老板回来了,或者我帮你问到老板能不能做蓝莓蛋糕了,我通知你。
甘宁又有了一点希望,加好微信走了。
客秾晚上下班之后又是九点多,甘宁接了她回家,用中午剩下的鸡腿肉炒了饭,下午在家里炖的百合鲈鱼汤,汤里烫了一把嫩嫩的小菠菜,捞出来和汆过的豆芽凉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