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所有的分别都是猝不及防
萧采芝迷迷糊糊的睁眼,面前是陌生的床顶,浑身酥软交加,像是泡在了热水中,舒适无比。她见李清坐在一旁看书,困惑的问道,
什么情况?
你昨晚忽然睡着了,李清抬起头,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萧采芝刚伸了个懒腰,忽然弹了起来:现在什么时辰?
距离上课还有半个时辰。
哦,萧采芝刚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哀嚎了一下,啊,我的早饭。但当她眼神转移到桌上时,才看到各式各样丰富的早点,还冒着热气,顿时目光就被勾在上面。
趁热吃吧。
耳边李清的声音仿佛天籁,萧采芝不好意思的点头,道了句谢。若是换成两个室友,她就直接抱过去了,只是面对李清时,总感觉莫名下不了手。
萧采芝下床,稍微洗漱一番,坐到了椅子上,忽觉身下有些异样,尤其是令她难以启齿的私处,透着股麻麻的感觉,虽不强烈却很特别,有种陌生又羞人的快意,低头看了下,又觉得没什么不妥。
两人一道用餐,气氛渐渐融洽起来。萧采芝边吃边想,鼓起勇气与他和好果然是正确的。
突然,嘴角被轻轻一擦,萧采芝眼见李清含住了他的指尖,把她残留在嘴边的糯米吞了进去,还咀嚼了两下。她不由呆愣了半晌。
果然还是错误的!
不理李清了。暂时。
萧采芝心里默默想着,下定决心晾他个十天再去找他,让他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错在哪里。她咬着唇用力一勾毛笔,划出一道优美的笔画,只是溅到前桌同学后背的墨迹不怎么优美。
萧采芝心虚的低下头。
待下课,萧采芝碰了碰前桌同学的肩:葛榆,我不小心把墨水溅到你身上了,对不起啊。
葛榆转过身,未语脸先红,他轻声说道:没、没事的,我回头洗洗就好了。
萧采芝对葛榆这幅害羞吞吐的模样早已见惯不怪。从入学到现在,每次聊天都是她先开的口,葛榆相貌白净温和,虽比不上她的室友那般潇洒,但也十分耐看,只是个性非常内向,极少与他人搭话,但自己一人没事在宣纸上画画也挺自得其乐。
那个葛榆迟疑了一阵,破天荒的开口。
萧采芝忙凑过去点点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最近是不是在练习蹴鞠啊?葛榆盯着萧采芝。
是的,三个月后不就是运动会了吗,我想参加蹴鞠比赛,萧采芝补充道,不过我还踢得不好,都是寻风教我的。
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起?
那敢情好啊。萧采芝展颜一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是一起踢蹴鞠啊,在萧采芝心里,蹴鞠这类运动,人数自然是多多益善。
葛榆放心的舒了口气,眼睛亮亮的,像是已经幻想起自己参与比赛的英姿。萧采芝拍了拍他的肩,俨然生出了同舟共济之感。
等到下课,三人分配了下作业,集思广益,完成的飞快,很快便开始练习蹴鞠。
鉴于葛榆也没踢过蹴鞠,季寻风提议这次练习以白打为主。所谓白打,即无球门的散踢,更注重技巧和花样,比起对抗,更偏娱乐些,也能帮葛榆尽快体验蹴鞠的魅力。
白打最好玩了,寻风会好多花样,像转乾坤、风摆荷、玉佛顶珠萧采芝说道兴起,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