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好。”
“濮喻也还好么?我今天看他状态好像还行。”
宁颂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他也还好,比我们想的都要好一点。”
盛焱点点头。
“焱哥。”
“嗯。”
“看你比赛的时候,我真替你高兴。”
盛焱就笑了,眼眶湿润:“可惜你没在现场。”
“决赛我会去,元哥票都给我了。”
“叫濮喻一块去吧,他有空的话。”
宁颂点点头,说:“好。”
“叫他看老子大杀四方,他也有点紧迫感。”
宁颂就笑了一下,心想濮喻这就够有紧迫感了,不然今天也不会来。
濮喻嫉妒心强的很,也敏感的很。
不过这些还不好跟盛焱说。
李猷在旁边看到盛焱摘掉头上的棒球帽,捋了一下头发。
真是两个璧人,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他们在饭馆门口分开,宁颂还是坐李猷的车。
“怪不得猷哥一点酒都不喝。”范多多说。
“不热么?”范多多问。
“这时候骑摩托车最爽了。”宁颂说。
他坐上摩托车,一只手抓着李猷的衣服,挥手:“走了。”
盛焱看着他们走远,想起宁颂坐在他电动车后座上的时光。
春天早已经过去,那样的夜晚再也不会有了。
宁颂坐在李猷的后座上叹息。
李猷问:“怎么了?”
宁颂说:“没什么。”
他也想起以前在盛焱小黄车上的时光了。
久远到像这朦胧的夜色。
街上没有了芬芳的白荆木花,空气里只有海水的味道,海浪拍打着他的心。
李猷开的很慢,他有预感到把宁颂送到家的时候可能会看到濮喻在那里站着。
他没有见过,但能预想到那种甜蜜,宁颂的手此刻还抓着他的腰,白皙的手指像是没有沾染过贫民区的脏污。他因此很羡慕濮喻,能和这样的男孩子谈恋爱。
不管谁和这样的男孩子谈恋爱,应该都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