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是戴导的转型
之作,能不能赚钱,能不能回本,我不是观众,我没办法客观去分析,但毋庸置疑,这是咱们的一个里程碑,是咱们翻身的一次大机会!”陶棠评价。
有些话,陶棠没说,用比较玄学的说法事以密成,言已懈败。
就是说,事在没成之前,千万不要往外讲,容易多生事端。
两人从夏郁回来到现在,其实两人一直没有好好坐下来聊过。
夏郁这边是忙着为新戏试镜准备,陶棠那边也在忙着筹备成立工作室的事情。今天借着这半天的空闲,两人总算能够好好聊聊。
也不只是两人,孟冬也被拉了进来,以后工作室会慢慢越做越大,陶棠也有心拉孟冬一把。
三人先是从夏郁从进了组开始聊起,三人都不是温穗那种有点咋咋呼呼的性子,声音适中,也不怕吵醒了睡得挺死,偶尔鼾声如雷的戴承弼。
这一聊就是将近两个小时,大概到了十一点半,目前夏郁体重回了不少,起码比电影里那个消瘦病态的林丹她健康得多了,但陶棠仍然觉得心酸,知道她到底为这部电影吃了多少苦头。
她难得露出一副小儿女姿态,抱了抱夏郁,也抱了抱孟冬,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也辛苦你照顾夏郁了。”
戴承弼大概这几天真的是累疯了。
夏郁拍了他肩膀喊了好几次,他才不情不愿迷迷瞪瞪醒来,醒来的第一句就是,“怎么,剪完了?审核通过了?”
等看着夏郁几人笑吟吟看着他,这才回过神,没好气道,“叫醒我干啥,扰人清梦,忒不地道!我都梦到龙标戳上了,被你们叫醒,晦气!”
“行了,早晚的事儿,做梦能有啥意思啊!赶快把你那口水擦擦,今天棠姐坐庄请客吃饭!”夏郁指了指他桌面上那一小滩,以及他手臂跟嘴角还粘连的一连串晶莹剔透,给他递了包纸巾。
戴承弼后知后觉,没差点找个窟窿钻进去,本来就白胖白胖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陶棠找了家不错的饭庄。
戴承弼这段时间抠搜绝了,穷啊,每天只能吃点清粥咸菜加馒头对付对付,这送上门的大餐,恨不得风卷残云,用他的话说,“给我一把孜然,我能把椅子吃咯!”
吃完修整,又谈到了正事,“另一版剪辑到了一半了,以老吕对龙厂的了解,提了不少地方,最终剪辑出来,大概总共要减掉第一版的十五分钟!”
他拿着牙签剔了剔牙齿,“行了,不说这些气人的,你新戏确定了没?”
“还没,给了个试镜的机会,现在正在努力。”
听到还没谈成,戴承弼也没继续问,圈子里对于这种没成的事,比较避讳。
又谈到了温穗,毕竟也是投资人之一,还兼主演,审片这种事还是要看一下她的意见的
“温穗那丫头这段时间不好过,大概得等到月底了。”
夏郁点头,温穗私人情况她不清楚,原本是一块约的今天,但就在昨天下午她发来消息,说是这一段时间,没办法进京了,也表达了一下对夏郁的思念之情。
大概一点半,戴承弼回去继续剪辑,陶棠去谈别的事情,夏郁跟孟冬是去谢葳蕤工作室。
几人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