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序临看到这马车,就知道来者是宋澜衣。
只不过,他还是有点惊到了。
“不是,宋澜衣,你去南境,带俩个老头干嘛?带他们乐呵乐呵吗?”
宋澜衣没吭声。
你丫的,就乱说话吧。
得罪了那个蒲松,那可不是开玩笑。
至少宋澜衣到现在,都没摸清蒲松的脉络和路数。
明王看到坐在车辕上的蒲松,眉头狠狠一跳。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巴掌打在朱序临的后脑勺,恨铁不成钢,“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朱序临被打习惯了。
皮实的很。
他虽然有些不甘心,又看了那俩老头一眼,但终究不敢再多说几句话了。
这种情况下,宋澜衣也不好装模作样,走下马车,请厉谨道上车。
没有学生坐车,老师在一旁赶路的道理嘛。
在人群中,宋澜衣还一眼看到一位多出来的面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以来,都颇为低调的龙虎山小道士,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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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衣见到云亭,眼神一亮,快步走去,“云道长,可有加快脚程的符箓?我这里有辆马车,也许不太方便。”
云亭定睛一看,发现这马车不是由活生生的驽马拉动的,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机械装置——木牛流马。
他脸上一喜,“不是驽马拉动的便好,毕竟活马的脚程有限。但是木牛流马就不一样了,我这里有一些符咒,名为疾风符,刚好适合。”
说完,他拿出一沓疾风符。
只是在这过程中,他难免想到了师父的话。
若是师父没有说错,宋澜衣日后很有可能成为他的小师妹。
师兄师妹嘛,那可是一家人,他只给一沓符咒,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想着,云亭咬牙,又拿出了两沓符咒。
朱序临看到这一幕,没吭声。
等到宋澜衣离去后,他才揽着云亭的肩膀,挤眉弄眼,“我上次跟你要符咒,你说符咒难得,只给了我两张。这次宋澜衣来问你要,你却一声不吭,给了她一百张。兄弟,你这差别待遇,可太明显了啊。”
云亭脸涨得通红,“太子殿下慎言!贫道是全真教的道士,是不能娶妻生子的!”